成这样。”陈敛骛与陈执交颈相拥良久,感受着紧贴的胸膛疾疾而振,不止不休。

陈执仍是静静地抱着他,许久才开口,“这一番姜党铲除,罗国归顺,大陈十年内无战事矣。”

陈敛骛听着,感受到陈执的手摸上自己的头发。他慢慢摸着,又出言道:“……既然你想要孩子,以后就要有个父亲的样子,不可再以身涉险了。”

陈敛骛闻言抬起头来,双目一亮。

“心肝最疼我了!”他弯起唇在陈执嘴上好一番亲吮。

亲罢陈敛骛又枕到陈执胸口上倾诉,“这些日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卖力,可是请太医来把了三十几次脉,次次都说没怀上。”

“总共不过十余天的工夫……你让太医们歇歇吧。”陈执有些无言地垂眸看他,拍他的背让他起身。

“解拷取甲衣,去带朕看看你打下的胜局。”

于是下榻,陈敛骛拎起铠甲先去安排,陈执卸了锁链缓着身骨步出地宫。

待陈执披甲走出溥哉宫大门的时候,陈敛骛正挂剑跃马,径从长街横行驰来。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几瞬之间,陈敛骛已奔至门前他于勒马时身形一顿。

因为和陈执四目相对,陈执正含笑望向他。

不是曾经对崔鹄的那种欣赏的笑,而是满带着对自己骨肉的骄傲。

“朕的好儿郎。”陈执对着陈敛骛说道。英雄气盛,这才合该是他陈执的子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