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安派的禁军尽数换做了陈扩精军,陈执地宫中便驻兵过百,以防万一之患。
陈执挥手让护卫们收刀退下,一眼不眨望着宫道尽头。
尽头之处终于现出人影,长身金甲,卸了胄盔在手,赫然是皇帝本尊。
陈敛骛一身金铁带血,顾不上脱甲就跑来找陈执了。
“枕儿。”陈敛骛满头血汗,赶至陈执身前屈膝半跪到他腿边,双目灼灼,缠绵在陈执脸上。
虽然只离开陈执不足两天,陈敛骛却觉得隔了好久。
“怎么没吃饭啊?”陈敛骛眼睛一扫桌上食膳,仍是他离开那天叮嘱备下的,于是一边说着,一边拿桌旁巾布擦了擦手,便抬到陈执胸下给他揉胃,仰面看着他轻声问道,“胃口疼不疼?”
陈敛骛的手掌满是热气,烫得陈执冷结的胃里又是一番痉挛。陈执胃口疼,但是是被气的。
“去换热粥来。”陈敛骛运手给陈执慢慢揉着胃,转头催促宫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