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醉到这个地步……”陈执觑着他虚声说道,笑得垂睫半颤。
闻言,陈敛骛边肏弄得陈执肚皮高顶频频,边伸出一只手臂够来酒壶,仰脖深饮一口,偏下头覆上陈执双唇哺喂给他。
那是一个长吻,陈执被操得浑身酸痒酥绝,下面穴道含着粗硬的几把一下下挨着撞,上面张着嘴咽下他含唇引舌哺过来的一口口酒。
陈敛骛这一朝的酒真是好酒,能勾人也能醉人,醇厚已极。
陈执喝完,舔着陈敛骛的唇舌,身骨俱松,垂下双腿大张,淫红腿根软烂骚穴皆露。
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只觉得痒……陈执眯挟起双眸。
“喜欢吗?”陈敛骛粗喘着问他。
陈执点了头。
“几把肏到最里面好不好?”陈敛骛握住他的手去摸自己贴着肉屄的根处,那里粗硬如柱青筋盘勃,接着往上摸,一路摸到肚皮鼓起的地方,那就是硕大龟头。綆哆?雯请蠊鎴?
陈执收缩着穴肉嘬吮,说了声好。
陈敛骛胸膛紧压着呼出一口气,血涌红泛,抱着他不住往里钻,龟头卡在宫口窄狭处顶磨,磨得陈执小腹绷出明显柱形,而穴里一个劲地夹含肉棒。
“说‘心肝肏得我好爽’……”陈敛骛贴着他耳朵教他说话。
陈执含眯着双眼迷醉情欲,嘴里说的却是“还要”。
陈敛骛边操他边和他纠缠,定要他亲口说出这句来。
陈执仰面斜枕山石之上,颊飞红潮,连绵喘声挟笑,“或许再醉一点可以吧。”
一句话让陈敛骛搬空了宫里酒窖。
溥哉宫中。春山颠倒,云浪翻高,好一场日下胭脂雨上鲜。
陈执已经醉得不需要链拷宫牢了,此时躺在陈敛骛身下,任君采撷。
肉穴熟烂得碰一下就出水,陈敛骛搂着他的腰紧贴猛捣,捣出交合处一片水淫,陈执身下半床湿透。
“要……”陈执含混出声,挺腰往上蹭。
“在里面呢,”陈敛骛去吃陈执的唇齿,含着那截酒香的舌头啧吮,牵他的手去摸他的鼓腹,“乖卿卿,给朕怀一个好不好?求你了,求卿卿了……”
陈执被顶得骨酥魂飘,躺在榻上如在浪中,陈敛骛一边顶着他屄里最舒服的地方,一边缠着他问好不好。
“好。”陈执迷糊应着,仍往龙根上蹭,想要再多吃一点。
“都喂给你,你答应了,你再说一遍,说你给我怀。”陈敛骛一身汗湿潮红,粗喘着往里送阳根,送得囊袋摩挲到屄口翻出的软肉。整根粗茎在陈执穴里搅,连带得囊袋蹭出穴口水光一片。
“你给……我……我给你怀。”陈执学舌学得醉笑起来,大张着双腿吃着连根的几把,嘴里反复道,“我给你,唔给你怀。”
纵使陈执不知道是怀什么,陈敛骛仍是一腔满足,埋头去吃陈执立起的乳头。
“嗯!”陈执被刺激得连声喘吟。他那两边乳头这些天被陈敛骛吃肿了好多,整日红艳艳的被牙磨舌舔,如今陈敛骛一动那里,陈执下面就紧夹着冒水,“啊啊……哈、哈啊。”
陈执挺起胸膛,于是陈敛骛手捉住另一边的乳头也揉捻起来,只是指甲轻抠几下,陈执穴里就卖力绞动着,情液流出来又濡湿一片床单。
陈敛骛的另一只手又探去下面,摸那颗肿得吐出屄户的阴蒂,摸得陈执双眸已经聚不拢光了。
“告诉夫君快到了吗?”陈敛骛贴着耳朵柔声问他。
陈执喘息着,摇着头说没有,涎水从唇角漫出来,他伸舌头去舔。
却被阳物急促的深顶到忘了要做什么,只是悬着半截舌头发懵,涎水在摇晃中淌到颈窝,陈执双眸空空。
何止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