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事千头万绪,陈敛骛第一天忙完回来找陈执的时候他还清醒,第二天忙到深夜,再回地宫的时候,陈执就已经耳鬓飞红醉眠榻上了。

“太祖……”陈敛骛爬上陈执的床。

缅铃仍在陈执穴里不休不止的震颤着,从穴心震到阴蒂,几个缅铃连成一片。从穴口看过去,一片艳红淫肉这两天肉都从穴里翻肿出来了。而本来没有存在感的小阴蒂,此时翻在穴外无时无刻不被缅铃紧贴振动着,已经肿成两倍大了。

缅铃刺激之下,淫水从穴口淌出来,淌到陈执双腿间的床面上,洇湿了深深一片,就如同尿床了一样。

陈敛骛偷偷把陈执的衣服都丢出去了,陈执此时赤裸着全身,半泛酒后红痕。睡后无知无觉间把双腿张开了,他是遵循着本能这样做的,可以让阴蒂那里少几分压迫,而这样一来,穴间就袒露无遗了。

陈敛骛趴到陈执双腿之间,双手把住他两条大腿,手指摩挲着腿肉内侧,把它们再往外分开一些,而凑面到陈执腿间的小屄上去。

全是水……湿淋淋光亮艳红一片。就是要这样,要把他的枕卿的这里弄得比谁都骚,要让枕儿光风霁月玉山一般的人品之下,有自己独占的一分艳色。

是自己的,枕儿的小屄是自己的……陈执的小屄是自己的。

伸舌舔上去,先舔掉边缘欲滴的一圈水,舔磨一番翻出来的穴肉,而后舌尖舔上肿红的阴蒂。

“嗯……”陈执睡梦之中,喉咙里含混呻吟一声,要动腿合拢。

陈敛骛的大手把腿把住不让他动,而唇舌直接嗦上去,含着那颗阴蒂吸吮,啧啧有声。

“啊嗯!”陈执醉声呻吟起来,酒沉觉深,虽如此刺激着他,他仍然没醒,只在睡梦中煎熬。

唯有膝盖之下能动,陈执的双足用力抵着床褥乱蹭,蹭皱一床云浪。

陈敛骛一直把陈执吃得喷出水来。

舔食尽喷出来的糜香淫水,陈敛骛喉中吞咽回味着,伸指去抠穴里的缅铃。

这次放的时间太久,屄肉都要长到缅铃里去了,陈敛骛的手指拧转着缅铃往外取,耳边听陈执在上又一叠声哼喘。

两日的缅铃塞穴,那里此时不能再敏感了,又是刚高潮喷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