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看着狠狠咽下口水,伸指去掏屄户最深处的缅铃,边伸手指边诉怨道:“你就说一句想我能怎么样。”

“想你了……进来。”陈执说话的时候气息接不上,胸膛直颤。

陈敛骛的那根几把也跟着颤了颤,耸立得更高了,直贴到腹上,“马上……心肝,马上……”

“朕得先把枕儿小嘴里吃的东西掏出来……枕儿吃得太狠了,穴肉都软到钻进铃铛镂孔里面去了……乖,乖,小嘴松一松,朕马上给你……是朕不好,把朕的心肝饿坏了是不是?”

吮了几个时辰,陈执确实把铃铛吮得太深太紧了,陈敛骛的手指一掏,掏得穴肉尽搅,遍体酥绝。陈执把头贴枕偏过去。

“太祖,”陈敛骛坏笑的声音贴着陈执侧脸耳朵送进来,“我发现你也挺重欲的,每次一动起情来脑子就乱了”

他举着穴里勾出来的那颗湿淋淋的缅铃,送到陈执眼前给他看。

“这么大个铃铛还塞在小屄里,太祖就缠着让我进去脑子里只有几把了是不是?”陈敛骛说着,欺身骑在陈执身上,抱着他道,“太祖身子不适,要多吃点才能好,孙儿亲喂太祖。”

边说边挺着硕大龟头往软肉里钻,而双臂逼陈执在床角,把淌滴着黏水的缅铃贴在他唇边,“舔一下。”

龟头停在穴口不进了。陈执吮缩着穴肉张开嘴。

那半截嫣红的舌头舔得陈敛骛魂魄尽飞,丢了缅铃急色求他:“不许舔它了,舔我”

两人舌头绞作一团,陈敛骛双臂架起他的双腿,锁链铮铮作响。

粗长的肉棒抵着小屄就送进去,一路直顶到陈执肚皮隆起。

“好爽……呼,好爽,”陈敛骛神色嗓音都迷乱起来,深顶猛操得陈执坦腹耸动连连,“……太祖孙儿、孙儿要化在里面了,好软好多水,好会吃……”

陈执抬手去堵他的嘴。

陈敛骛把几把连根挺进陈执穴心捣动,而埋头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太祖勾引我……”声音沙哑难耐至极。

还叫。陈执抬手在他嘴上扇了一巴掌。

“唔……”陈敛骛哼喘着,挺腰不休在陈执体内掘掠,而偏头,粗热鼻息全呼到陈执脖子上,紧接着唇舌覆上去,舌面贴在上面舔磨。

“嗯”陈敛骛突然紧皱双眉沉哼,双臂搂着陈执像要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吃得好用力……舔了舔脖子下面就夹得那么紧……”

“亲乳头下面也会夹紧……”陈敛骛浑身血涌,声音迷离,移唇去亲陈执的乳头,含住嘴里吸,而手指也移下去,“揉这里也会夹紧……”

陈敛骛揉在陈执窄屄暗隐的阴蒂上。

“啊啊!”陈执在陈敛骛身下打起哆嗦,屄户带着全身一起痉挛穴里抖出一股一股的潮水。

陈敛骛也不能幸免,紧闭双目满面潮红,耸着腰逆流往陈执体内深埋,然后严丝合缝搂着他,一股股精液勃出来。

两人喘息声缠绕无言半晌。

“……你是什么毛病,”陈执缓过劲了才哑着嗓子出声问,“不卡进去射不出来是吗?”

非要卡进宫口射在肚子里,每次害他事后清理半日也清不尽。

有时候还会突然流出来。

陈敛骛红着一张青筋尽勃的脸,贴面到陈执唇上喃喃道:“心肝亲一下……”

“这样装耳聋撒娇就能混过去吗?”陈执轻声问他,“怎么不把你耳朵捂住呢?”

陈敛骛蹭着他的双唇,“可以捂在心肝的小屄里吗?”

陈执垂眸看着他,“……你刚才是去上朝了还是去吃春药了?”

“不知道……好喜欢你……”陈敛骛低语,偏头枕在陈执颈窝里。

方才在高台之下跪那把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