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却只是坐着,腰骨无力软在他腹上。

陈敛骛摸着陈执的头发,找来支簪子要给他梳头,陈执也只是发懵地由他绾。

那发梳上去更显淫荡了,陈敛骛哪会给人绾头,发髻松松散散地坠在后面,凌散发丝蜿蜒在颈间鬓前,垂下搔拂着乳头。

乳头是太小的一粒了,却红,因为性事上的虐行而蜷缩,蜷缩在震颤的胸膛肌肉上。

陈敛骛垂下头伸出舌头,舔过垂发和乳头。

“嗯……”陈执本能地浑身一紧。

陈敛骛的舌尖与发丝缠绕,而一起去拨弄那乳头。他慢慢撩起眼皮,挑起黑瞳去看陈执。

陈执受激,敏感地紧皱眉头,而双目强撑着要找回神思。

陈敛骛于是长臂搂住他抚摸,“没事的,不用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抬起身合拢怀抱,气息拢住陈执,低低哄道:“枕儿,你不是枕儿吗?只有朕在,不怕,在朕的怀里安心就好了。”

而见陈执仍紧皱眉心,睫毛随着眸转而颤动。

陈敛骛面上神情怀抱姿态都没变,下面却挺着又勃起来的几把,陡然探到陈执穴口操进去。

那小屄已经被操得合不上了,正张着翻出来穴肉的嘴往外流精液,淅淅沥沥的,此时大几把又塞进去,一顶水声就翻涌,好多精液又被撞回肚子里。

“好软,好湿,这样才对……”陈敛骛凝视着陈执,情语缱绻,“这才是被肏开了的好卿卿。”

而下面却半点也不缱绻,丝毫不给陈执准备的时间,长进长出水浪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