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深埋在肉穴里,陈敛骛下颌扬着,双眸闭着,清俊的儿郎陷情弥深。

年长者心也乱了,唇吻含着他的唇吻,下面含着他的指节。

这像什么话,陈执闭目。

纷乱的气息和着唇齿缠连的水声,第三根手指顶进穴嘴里。

穴肉忽而开始缩紧了,咬着里面的手指,也传出水声来。

漫长的交吻牵扯着银丝分开,“进来吧,小畜生。”陈执喘着叫他。

陈敛骛还迷乱着,一双唇片刻不离陈执肉身,此时压在他颈窝肩头啃吻着,喉咙里压抑着呼喘,还真见出几分兽性来。

陈执却懂他那喘哼里的情绪,抬手摸上他的背,“好,不是。”

陈执竟笑了,在这番处境里展颜天地生春,不从容里看出几分从容来。

陈敛骛痴痴地看着陈执的脸,提腰把胀硬憋紫的阳根顶进去。

那里好软,所有冒出来的水都含裹着他的柱身,洗尽他的干涩,穴口翕张,承纳着本不该承纳的一切。

陈执怎么可以这样?十一年里陈敛骛无数次地自问过,这个本该唯我独尊的帝王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他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不驱逐他这个疯子?为什么让他在他身上发疯?

为什么……陈敛骛咬着陈执的肩头,眼泪掉下来,为什么这样的柔软会给他?为什么所有的柔软都给他?为什么要陪着他疯,陪着他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顶进来,不许哭。”熟悉的声调在耳边响起,这个声调指正过他的马术,训诫过他的文法,曾一字字教给他为君之道治下之术。

陈敛骛坚硬如铁地劈开他狭窄的穴道,所有的穴肉都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