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怜爱。

就像每次当着陈执的面见到有母妃呵护的皇子一样,他总是装得满眼羡求,垂眸难掩。其实他真的稀罕那亲绣的锦囊亲煲的汤水吗?他不,他不稀罕那些庸人们的庸爱,他只要陈执的,而每次他装出那副可怜样,陈执都会再多疼他一分。

积年累月,陈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疼他到什么田地了,不知道在外人看来还像不像样子。其实陈执真不知道这些小把戏吗?只是知道又能怎么样,陈执低下头,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拨过道道伤疤,每拨一下,心里的弦也跟着颤动一下,知道了不还是照样心疼吗?

陈执游神间,掌心指尖不知多少次抚过陈敛骛的后背。渐渐的,陈敛骛被摸得有些不对劲了,他的寝衣薄如蝉翼,里面每一道伤痕经了陈执的手,都兀自发起烫来。

陈敛骛十四岁,已经到了初懂人事的年纪了。他觉得浑身敏感至极,缩身躲在陈执怀里隐藏,对于陈执手指的离开只是低近于无的嘤咛,“再摸摸我……”

“摸能摸射吗?”一只手挑过他的下巴,把他从怀里挑起来。

金霞斜掠锦纱帐,龙袖摇泄帝王香。

陈敛骛心里脑里尽是空茫,一双眼只知道盯着陈执看,亵裤已经被

就要一点点,就要那一点点……陈敛骛的眼滑到陈执嘴唇,黏着再也离不开。

陈执握上陈敛骛那粉得不带一点污色的肉棒,只觉触手太嫩了,这孩子怕是自己还没弄过。听着耳边少年哀泣般的深喘,陈执有些失笑,下一刻他合拢五指撸动了起来,大拇指刮蹭马眼上沁出来的清液,涂满整个龟头,再往下,渐渐整根粗长的嫩茎都有了湿润。

水这么多。陈执想调笑他一句,低头却见陈敛骛已经紧贴在自己怀里喘吟了,浑身烫得要命。

陈敛骛从未有过这种极乐,一时神智都昏沉了,本能地在陈执怀里蹭着,鼻子挨在他颈边,一边爽透地发抖,一边深嗅着他的味道。

陈敛骛留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就是没有把嘴唇碰上前,他只有自己舔了又舔,哼喘着隔靴搔痒,埋在陈执颈窝里竭力挺送着腰胯。

看得陈执都可怜他了,心说为什么不抱一抱他,为什么不把他搂在怀里安慰几句,为什么不……

因为这是不该的。一阵声音自从脑子里传来,阴肃得沉沉声震。

陈执心思愣了愣,手下却未停,反而快了起来。少年人本就敏感冲动,陈执这么极卖力的三撸两撸,陈敛骛顷刻间就泄了身,一股股白浊喷出来,在陈执手里射不尽地射。

“学会了吗?下次自己就这么弄。”陈执扯了帕子来擦手,声音一如往常。

“下次也要你给我弄。”陈敛骛惯用的撒起娇,环臂搂着陈执的腰倒下去,压他在床上赖在他怀里,声音却也闷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这么大了不害臊。”陈执推他起来,自己披拢了衣裳下床,站在床头才回身对他说了一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今日起就回自己屋睡吧,凡事也都方便。”

陈执平淡的一句吩咐,陈敛骛却愣在床上,一颗原飘在九层天上的心直坠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