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连胸都没有,怎么会有奶!”陈执仍是那个掩面扶额的姿势,出声却大而促急。
石春台尴尬地舔了舔嘴唇,他感觉他的陛下好像要崩溃了,“……陛下,奶水是气血所化,到了时候就会有的。”
说着他指了指陈执沿脖颈锁骨而下那几条显眼的青筋血脉,“您看这筋脉是不是比平时明显了?这就是输乳之用。”
陈执屈膝搁臂,把头彻底伏倒在臂上,气喘不匀,咬着牙声音从臂弯里闷闷传出,“那现在怎么办?它根本止不住!”
“这就是有胸没胸的区别了,女子的胸脯可以储乳留存,陛下的气血足给乳水充盈,可是无处可存,只有随出随溢……”
石春台耐心的讲解被陈执喝断,“朕让你来教书了?朕问你怎么办!”
石春台沉吟半天,说道:“……要不我把陛下给您喊回来吧。”
奶水这个东西有了就止不住,陈执一味的不想要也没用,石春台觉得现在比起奶水,更需要控制的是陈执的情绪。陈执男体孕胎,什么反应都比女子要大些,随着月份愈演愈烈的情绪波动也是,他知道陈执一向抑制自稳的极好,这次却是压不住了。
但凡怀身之人总是对夫君格外地依赖些,石春台想着此时该让那臭小子来安抚安抚,就叫侍从去肇权殿喊人了。
陈敛骛来得很快,朝才上到一半,一听是石春台和溥哉宫的人来喊,风风火火就罢朝赶回来。
“枕儿!”陈敛骛踏靴入殿而望,却只见殿中石春台守在帐外,对着他招手。
“怎么了?”陈敛骛看着紧闭的罗帐,放轻了步子疾疾走来,小声问道。
石春台对他附耳叮咛了一番,让他入帐,自己去殿外领人提匣走了。
陈执正在帐中榻上坐如僵石,他感受着自己乳尖的涌动,感受着奶水沿胸流下,感受着湿漉漉的衣裤被褥,却只是紧咬着牙关闭目,一眼也不要看。
“枕儿。”陈敛骛轻轻撩开帐子,走了进来。只要走近了,就能看见陈执裸露的上身,两边乳尖沁着奶白珠子,鼓胀的孕肚上不断滑落乳流,亵裤都打湿了,床褥也洇深一片。
这场面看得陈敛骛双瞳骤缩,可纵使再血脉贲张,他也看出来陈执的烦躁,看着他埋头握拳,指头被捏得毫无血色。
陈敛骛强忍下所有的心思,平稳住气息坐到陈执身旁,伸臂搂住他然后低下面去看他,“枕儿,我来了,不怕,没有别人看见,只有夫君在。”
陈敛骛搂他抱他,身上的气息包裹住他,声音近在耳边说着“我来了,夫君来了”。
陈执紧绷的身子气力半卸,靠在他身上,烦闷低声说道:“我不要这样。”
“好,好,我们不要这样,”陈敛骛贴抱着他低声细语,握着他护着身子的长臂,“给夫君看看好吗?”
陈执任他把自己的胳膊拿开,露出乳汁纵横的前胸,陈执自己却不想看,偏头把眼别开。
陈敛骛为了压制自己粗乱起来的气息,近乎是憋着气说道:“让夫君帮你好吗?”
“石春台说出乳了要吸出来,不然会堵住乳头,我帮枕儿吸出来好不好?全吸光就不会漏了。”
陈执闭了闭眸,感受着陈敛骛的鼻息近在胸前,乳头激得蜷缩起来,颤落一串乳珠。
“我不要这样……”陈执喉咙收紧,挤出声音来。他仍是在说着不要,从未有过的闹脾气一样地抗拒着这现实。
陈敛骛哄他,“不要,我们不要,夫君全喝掉,喝掉就没有了。”
陈执不再说话了,只剩陈敛骛的吐息声,他的头俯凑在陈执乳头前,探出一抹舌头,舔去乳尖悬坠的乳珠。
他舔得尤其轻,可陈执身子整个颤了颤,乳尖又沁出了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