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陈敛骛有多美似的,咧嘴笑起来,而后又摇着手正起神色,细细给他解释道,“不给他们看你换衣服,不能看。”

陈执笑着摇头,听见外面宫人说醒酒汤好了,便赶陈敛骛出去喝。

等陈敛骛灌完汤药,再撩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执褪去亵衣,赤裸玉身的模样。

乳头是嫩红的……有两个,可以吃着一个手里玩着一个……腿根也嫩,可以……

陈执抬手正解着冠簪,听见动静斜眸而觑。

看到的就是陈敛骛探身半入纱帐,人愣在那里,酒色飞红的凤眸呆呆看着,绯霞纱兜头垂盖,他脸色涌得比纱还深。

傻头傻脑的。

陈执视线滑下一点,就看见他只着中裤的胯间高挺起来,几乎要把绸白布料撑破,遮无可遮。

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守着,这样子实在不宜人见,陈执伸长手臂拉着陈敛骛进来,抬声下命把人都清走。

陈敛骛任他拉进来,守在陈执身畔坐下,毫无自觉的热气都扑到陈执面上身上。

一会要祭祖的是陈敛骛,陈执并不用去,于是散下束发,扯来一件绸袍随意披着,侧过脸去看他。

陈敛骛粗促吐息着,满心满眼望着陈执,毫不掩饰自己的神魂颠倒。

“给你蹭蹭吗?”陈执声音里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