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叠,有捏出来的,也有扇出来的……
可陈敛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那根不知休止的铁棍仍在晦暗的穴道里面开天辟地,不知疲倦地攫取,竭泽而渔。
“不要了……”陈执发不出什么声音了,极虚极断续地吐着字,去拉拽陈敛骛的衣袖。
陈敛骛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拉过来陈执乱抓的手在自己掌中握着,仍按着他的腰顶肏。
陈执认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里夹着好话,一句句虚声颤气地说着。
“夫君、不要了……好疼。”
“骛儿疼疼我,里面全肿了……”
“……我舔出来好不好?”
陈执边说边抓陈敛骛,无论衣衫还是肉体,总归是拉拽着好求情。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执迷茫地想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真在床事上哭出来的时候,陈敛骛整个按住他乱蹭乱缠的身体,制在了怀里,他低声在陈执鬓边问:“肏烂没有?”
声音低平地沉陷入心,陈执的心,并不受他自己控制地颤了颤。
点头,甚微地点了一下头。
安静的床榻又动起来,陈敛骛又开始抱着陈执摇,把紫胀可怖的肉棍插进狭窄后穴探寻着。更茤好炆錆蠊鎴
“肏烂了吗?”最后的尾音轻轻一折,斜飘起来,本是低沉的腔调拐成了质疑,包藏坏心。
何止,陈执觉得自己肠壁都要被撑破开,肠子都要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