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惊呼一声,突然的悬空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慌,强烈的恐惧和失落感袭上心头,他忙用手圈住傅长风的脖子,紧缩在他怀里才逐渐有些安心。

这样的苏祁简直让傅长风爱极了。

再没什么事能有比爱人全身心依赖自己更让人感到愉快的了。

他安抚的亲了亲苏祁的脸颊,用手臂从后整个抱住苏祁的脊背,在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后才缓步往浴室走:“别怕,只是洗漱。”

话是这么说,等到了真要洗漱的时候苏祁又不配合了。

他整个人都紧贴在傅长风的身上,只要分开一点就会表现出极大的不安,这倒还好,但等到洗到后穴时,苏祁却死活紧缩着穴口,说什么都不肯让傅长风将里边的精液掏出去。

傅长风又甜蜜又苦恼,这样的苏祁就像一只极依赖主人的猫,让他爱的不行,他很清楚,这样的苏祁只有这会儿才能见到,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苏祁就不会再是这样,他依然依赖他,但绝不会达到一秒都不能忍受分开的地步。

这就像是刚抽鸦片的瘾君子,一口上了头,晕晕乎乎的感觉绝对要比适应后来的玄妙。

“听话,松开点。”

还是同样的意思,只是这次插在穴里的从肉棒变成了手指。

傅长风动了动穴里的手指,绕着媚肉扣了扣,脸上的表情无奈与欢喜交织:“你身体不好,留在里边会生病的。”

苏祁还是不说话,他只死搂着傅长风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不肯将穴松上一点。

“苏祁。”傅长风叹了一声,在察觉到怀里的人轻微一顿后又没忍住笑出声。他低下头,咬了咬苏祁的耳尖:“宝贝、老婆,松一点好不好?”

怀里的人耳根红的厉害,浴室调了亮度,粉嫩的耳尖让傅长风看的一清二楚,他早发现苏祁的耳朵敏感的要命,这会儿不过往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插着的穴瞬间控制不住的轻微收缩。

苏祁有些犹豫着松了穴,等察觉到穴里的手指开始抠挖精液后又立刻缩紧了,他委屈的抱住傅长风,眼眶都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