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二哥,我要是不做官,在家里一直吃你的饷银,你不会介意吧?”

原君恪闻言无奈道:“你一张嘴能吃几口饭?再说,你吃的是父亲的基业,也不是我的饷银。”

“那父亲的基业……能让我一直吃吗?其实我也可以做木工挣银子,实在不行卖弩……”

“明日我跟陛下说你先前受了惊吓,需得静养,此事待明年开春再提吧。”

原君恪听他这么说便知原悄不大想去营中任职。想想也是,自家这弟弟素来没上进心,从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如今则是喜欢整日待在府中,真要让他去营中受管束,他自是不乐意。

从前原君恪想安排他去营中,是怕他学坏。

但这些日子看来,原悄这次是真的收了心了。

既然如此,他倒也不愿勉强对方。

眼看就过了二十五,再过两日就是二十七了。

原悄早早就盘算好了,待发.情期一到,就让金锭子拿着新木雕去找卫南辞换一个。

想来经过这些天没再闻到过栗子味,卫南辞应该也信了那木雕的作用。

不过很快,原悄便生出了个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