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原悄试图拉着他去隔壁的“密室”里亲近一番。

一开始卫南辞还挺高兴,也很配合,但是两人亲近完,他的状态又有点不对劲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原悄问他。

“我还能有什么事情,我有什么话都朝你说,从来不会瞒着你,你不信任我吗?”

“不是,就是觉得你有点奇怪。”

“你带我过来亲近,不会是为了套我话吧?”

“咱们俩之间,什么套话不套话的?”

“我就知道。”卫南辞又有点不高兴了,“你现在是无事都不愿登三宝殿了吗?”

原悄又好气又好笑,却不敢刺激他,只能强忍着。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登你的三宝殿。”原悄哄道。

卫南辞听他这么说,这才高兴了些,拉着他又亲近了一回。

那日之后,原悄想着卫南辞会不会是巡防营有什么烦心事?

于是他特意找了一趟殷时问了几句,搞得殷时也一头雾水。

“我们头儿最近脾气可大了!”殷时道:“我们还以为他和您吵架了,平日里都不敢惹他。”

原悄这才知道,卫南辞原来不仅在家里不对劲,在外头也有点奇怪。

难道是易感期到了?

不应该啊,他们日日在一起,再强烈的易感期也该被他安抚了吧?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悄一边纳闷,一边又有点担心。

偏偏卫南辞如今特别敏感,他也不敢多问。

直到不久后,卫南辞在用饭时忽然说没胃口,吃了不到半碗饭就作罢了。

原悄怕他吃不饱,想劝他多吃几口,没想到他竟起身出去吐了。

“怎么回事?”原悄帮他拍着背问道:“去医馆看看吧?”

“没什么大碍,你们没事吧?”卫南辞还有点担心是饭菜的问题。

得知原悄和两个小的都没事,他才稍稍放心。

原悄想让他去医馆看看,但卫南辞坚称自己没事,说睡一觉就好了。

没想到他休息了一个下午,症状不仅没有好转,还加重了。

晚饭的时候,卫南辞直接一口都没吃,还干呕了一阵子。

原悄这回是真着急了,让人去医馆请了大夫来。

大夫替卫南辞诊了脉,也没诊出什么毛病来,只给他开了点调理脾胃的药。

担心是食物的问题,大夫还特意去厨房看了看,没看出任何异样。

“家里的厨子都是用了很久的人,不会有问题的,再说我们都吃了饭,也没见有谁不舒服。”原悄道。

“卫副统领兴许就是胃口不好吧,先让他喝两副药试试。”大夫道。

原悄也没别的法子,只能让人去煎了药,亲自给卫南辞端了过去。

卫南辞自幼习武,身子一直很好,重伤时都没这么虚弱过。

原悄见他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又担心又心疼。

“别担心,我喝两副药说不定就好了。”卫南辞还安慰他。

“嗯。”原悄亲自喂他喝药,没想到他刚喝了一口,又开始吐。

“我让人去京郊把小余叫过来吧。”原悄道。

原悄这会儿是真的慌了,以往卫南辞一直是家里的主心骨,如今他骤然病成这样,原悄一颗心都被悬起来了似的,不上不下的。

卫南辞不想让他担心,便答应了。

原悄当日就派人去了一趟京郊,把余敏行叫了回来。

余敏行以为是原悄这边有动静了,没想到来了之后发觉生病的竟是卫南辞。

而且卫南辞吐得面色苍白,一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