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怪晦气的。”
“那是在……办丧事?”原悄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怎么看着不像?”
“谁知道呢,许是家里穷,操办不起。”
“看他们宅子可不像是家里穷的。”
卫南辞揽着原悄折返回去,到了街角却见有几个人聚在那里议论。
路过时,原悄隐约听到他们在议论那办丧事的人家,就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死的是个小妾吧?可怜人都没了,也就得了一口薄棺,什么像样的东西都没有,可怜啊。”一个妇人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在屋里喊了三天三夜呢,硬是把人熬死了。”又有一人道。
原悄一听,下意识以为是家.暴,开口问道:“人是怎么没的?”
“难产啊,大的小的都没留住。”有人道:“但凡留下个一儿半女,这丧事总归要办得再体面些,哎……”
“难产这么久,怎么不找大夫?”原悄问。
“生孩子这种事情,哪个男人愿意让大夫插手?有产婆就够了……”
“鬼门关这一遭,过了就过了,过不了有什么法子?”
原悄听了这话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