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嘴巴里,都仿佛充斥着那抹熟悉的香甜。

只是……这味道中为何还混杂着血腥气?

卫南辞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殷时?”他挣扎起身,朝着门外喊道。

殷时听到动静,忙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小米粥。

“头儿,余大夫吩咐了,说让您醒了之后先喝一碗粥。”殷时道。

卫南辞忍着脑袋上传来的剧痛,接过粥碗,问道:“原悄呢?”

“啊……原司使在房中休息呢,已经吃过早饭了。”殷时道。

卫南辞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他将粥碗放到一旁,先让殷时帮他打水洗漱了一番,这才将那晚粥三两口喝了。

“我去瞧瞧原司使。”卫南辞道。

殷时知道自己拦不住,便也没硬拦着,只不大放心地跟在了卫南辞身后。

卫南辞脑袋疼得厉害,脚下却挺稳。

他到了原悄的住处门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打发走了金锭子之后,他才慢慢走到榻边。

少年背对着他侧躺在榻上,看上去小小一团,十分惹人怜爱。

卫南辞轻手轻脚过去,生怕把人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