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你是想大街上绑人吗?”陈年甩开他的手。
“啧。”殷时无奈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是你家原司使要见你, 你爱去不去。”
陈年瞥了他一眼, 略一犹疑, 最后还是妥协,跟着他回了宅子。
殷时引着他去了厅内,便见原悄倚在软塌上, 摆出了一副虚弱的模样。
“小公子, 您这是伤着哪儿了?”陈年一见他这样, 十分着急。
“咳咳……”原悄掩唇轻咳了几声,“伤着内脏了,不过余大夫都看过,说不打紧,就是要静养,可能得卧床三五个月,慢慢养好。否则太过劳累,恐怕会落下病根。”
陈年闻言看向金锭子,“小公子怎么伤着的?”
“呃……庄子里着火,呛着了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