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能造福一方百姓。”余敏行骑在马上阴阳怪气地道。

卫南辞闻言也不恼,笑道:“你还别说,我还真有此意。正好文县的县令没了,我来可以顶了他的缺。”

余敏行听他这么说,顿时哑了火。

不得不说,在和卫南辞互呛这件事上,只有他爹能占个上风。

“你真想做县令啊?”原悄想起他昨晚说不会一直留在京城,便忍不住问道。

“做县令倒是轻省,但是俸禄太低了。”卫南辞道:“我就算不在巡防营了,也得找个俸禄高的官职,最好轻松又自由,可以随时带你游山玩水。”

原悄一怔,心说你游山玩水关我什么事儿?

但卫南辞这话落在他耳中,还是惹得他眼底不由染上了些许笑意。

后头的路程,一直平安无事。

眼看就快到云州了。

如今天气渐渐转暖,余敏行不爱坐马车了,天天骑马,倒是将马车彻底让给了卫南辞。

原悄发觉,卫南辞在马上时,除了喜欢逗他几句,其他的时候总捧着话本看。而且对方似乎带了不止一册话本,这一路原悄看他换了好几册了。

“好看吗?”原悄问他。

“没什么意思。”卫南辞递给他,“你要看吗?”

“坐在马车上看书,我怕晃得眼晕。”

“也对,你还是别看了,省得晕了又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