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抱着个孩子,他们便大意了。
那女子进了门便一直垂着脑袋,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
原悄见状有些不忍,想上前安慰几句,却被卫南辞一把拉到了身后。
卫南辞在巡防营多年,什么样的都见过,戒备心极重。
他做事只凭自己的判断,在尚未做出决断前,他几乎不会动恻隐之心,哪怕眼前的人是个弱女子还抱着个孩子,也不足以让他放松警惕。
尤其原悄还在这里,他更不可能大意。
“说吧。”
“我……”那女子垂着脑袋,支支吾吾道:“县令大人逼着我们府里的丫头伺候他,我们不敢不从……”她说着就开始呜呜地哭,半晌也没将事情说明白。
倒是一旁的少年,将她要说的话都补足了,“那狗官胸前有个很大的黑色痦子,这一般人可不会知道,只有让他糟蹋过的姑娘才能看见。”
“这孩子是你阿姐的?”原悄问。
“是,已经四个多月了。”少年说着将吓哭了的孩子抱在怀里哄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