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摆着原悄做木工时留下的废木料,卫南辞坐在桌前睹物思人了半晌,只觉心中烦乱不堪。他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算起来他和三郎已经足足超过一天没见过面了。
难道三郎就不想他吗?
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想到原悄给他的信只有一句话,他又不禁有些失落起来了。
“咚咚!”外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卫南辞精神一振,以为是原悄来了,上前打开门一看,才发觉站在外头的人是裴斯远。
“师父?”卫南辞一脸惊讶,“您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家的浴房,你说呢?”
卫南辞忙将人让进了屋。
裴斯远目光在屋内一扫,不动声色地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怎么垂头丧气的?”裴斯远问。
“没有啊。”卫南辞忙否认。
“上元节那晚怎么没见着你?听说你爹回来在府里等了你一晚上没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