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原悄开口道。

“十几年前那会儿,济仁堂还不是医馆。”卫南辞一边点菜一边朝他解释道。

“那是什么?”

“花楼。”

原悄闻言险些被水呛到,“花楼?”

“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了,我只听说我师父和余先生是在这里认识的,后来出了一些变故,花楼被查封了,余先生就将这里改成了济仁堂。”卫南辞道:“这里是整个大渊朝,唯一一家敢给人动刀子的医馆。”

“动刀子?”

“嗯。”卫南辞道:“有些病靠着吃药扎针是好不了的,比如肚子里有东西坏了,得动刀子才能治好。”

原悄闻言十分惊讶,心想古代这样的医疗水平,竟然还有手术吗?

“据说当年百姓听说此事后都不敢上门,直到余先生的人救活了一个难产的妇人,母子平安。”卫南辞道:“从那以后,济仁堂就出了名了,每年都会有胆子大的,愿意来试试。”

毕竟,有些病不治就是死路一条,治了尚且有一线生机。

“给人动刀的点子,是余先生想出来的?”原悄问。

“是吧。”卫南辞道:“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回头你可以找余先生问问。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过了年就会找他瞧病,这眼看都十五了。”

原悄本来对于“治病”一事还有些抗拒,生怕节外生枝。

但如今从卫南辞口中听了这么多余舟的事,又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他是见过余舟的,对方虽然比他年长一些,但相处起来却是个简单温柔的性子,若非卫南辞今日所言,他实在难以将这些事情和对方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