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往里爬,颜清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贯穿后穴。

“呜……”身后的痒意甚至已经盖过了尿意,颜清的手往后抽插但丝毫缓解不了一丝的瘙痒。

他需要长长的东西往后贯穿。颜清整个人跪趴在地上,手指往后抽插,他已经塞了三根手指,还是不够。不够长,不够粗,他快疯了。

西装裤和没用的纸尿裤挂在小腿,颜清淅淅沥沥地漏尿,他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膀胱的尿液清空了,溅得裤子和小腿哪都是,他勉强把后穴里的手抽出来,脱掉了腿间的裤子,然后开始找长点的工具。

就很巧,这个房间正对门的椅子上放了一根香蕉假阳具,又粗又长。很难不让人怀疑是白逸故意放这的,但颜清没空想这些了。

他跪在椅子前,身子伏在椅面上,拿着香蕉假阳具就往后穴里捅,捅得毫无章法。他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对着门。

“啊……”

狠狠地擦过发痒的穴肉,颜清依然觉得难以忍受。

好难受……

他不停地抽插,肠液顺着褶皱渗出来,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撞击的水声。

颜清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额头在发热,一双猫耳悄悄长了出来,突然出现的猫尾也高高地翘着。

假阳具一次一次捣过敏感点,颜清肏射了,可后穴还是好痒。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期间还尿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颜清毫无知觉,依然拿着假阳抽插。

白逸站在门边,先跨过门口的一摊尿液和胡乱扔在一旁的名贵西装裤,他关了门。

画面很香艳,小孩的屁股还没消肿,前列腺液和肠液一前一后往下滴,身下一片狼藉。

白逸走过去,看见了颜清黑色西装上一根明显的黄色猫毛。

“颜颜很乖,一直在房间里。”白逸嘴边噙着笑,抽走了那根水淋淋的香蕉。

颜清的手一空,他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正对上那双紫眸。

“痒……”颜清的手往后伸,又被白逸捉住了。

他的眼尾是红的,眼神有点涣散,处处透着茫然。

“嗯,我知道。”白逸亲了他额头一下,“颜颜乖,我带你去洗个澡。”

颜清躺在浴缸里,才慢慢回过神。

白逸往他后穴里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小穴终于不痒了。

但是他自己肏弄了太久,感觉屁股都不是屁股了,好痛。

颜清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仔细思考自己刚刚有使那么大劲吗。

白逸揪了一下他的尾巴。“颜颜在想什么呢?”

颜清正对上白逸的笑,他抖了一下:“没什么。”

太恐怖了这药膏。

洗完澡之后,颜清腿软得路都走不了,全程由白逸抱着走。颜清换了一身新衣服,尾巴处还开了个洞。

尾巴尖无聊地戳着白逸的手,没过一会儿还悄悄勾住了一个指头。

颜清玩得挺开心,以至于白逸都走到宴会上了,他才反应过来。

“白王子抱着的人是谁啊?”

“猫耳?!王子不是猫毛过敏吗!”

“生日宴要宣布订婚吗?我的天,不会就是这位……”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议论声不大,在白逸走到宴会前台时,全场肃静。

颜清眨眨眼,没搞懂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颜清被放下来,他还是脚软,腿都合不拢。白逸揽着他的腰,颜清疑惑地用尾巴戳他手。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颜清。”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颜清的尾巴一顿。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