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晨勃很疼,尿尿吧他怕搞脏鸟笼,只能憋着。

颜清一言难尽地摸着锁,要戴多久啊。

他课间找白逸拿钥匙,白逸带着小孩去厕所,教他戴锁。颜清排泄完,自己给戴上,又亲手把钥匙还给白逸。

辛苦你了啊,小颜清。

颜清郁郁寡欢。

晚自习,等着他的是酸爽的回锅。

84下,颜清才还了一半的债已经快哭成泪人了。

“休息好了?”

“……没有。”

“你要是不着急上厕所,想歇多久歇多久。”白逸又给他推来一杯水,“喝了。”

颜清咕嘟咕嘟喝完,“歇好了,开始吧。”

白逸反而不急了:“这就歇好了啊?刚刚都被抽得喘不上气了。你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再不挨完他就要喷了啊!颜清扶好桌子,扭头哀求:“老师……”

“嗯。”白逸若有所指,“该说什么?”

颜清低着头:“请……请老师打我的屁股,它歇好了。”

“好啊。”白逸很愉悦。

五天惩戒期,颜清每天都惨兮兮的,他坐凳子越来越小心翼翼。贞操锁就没彻底取下来过,他每天都能被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