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这可是你说的。”他话语里甚至还有点期待。

可颜清听不出来,只知道哭着求饶。

说是给他揍开花,其实也就破了个指甲大的皮,颜清根本感觉不到。

白逸说结束了,颜清还趴他腿上喘了半天的气,缓了一会儿才把手伸到后面,摸摸臀肉。圆润滚烫的屁股有无数道鼓起的楞子,好像也没开花啊。

白逸抱他起身,“我怎么舍得给你揍开花。”

另一边的江以泽跟着颜清沾光,他不可思议的摸屁股,居然好好的?

方瑶的语气里满是遗憾:“便宜你了。”

门突然开了,助理抗了两个高脚凳进来对着镜子放好。

颜清屁股一紧,抬头看着白逸。

白逸给他抱起来,让他往高脚凳上坐。“反省一下。”

“啊!!”颜清疼得想跳下来,可白逸又给他压得很紧,屁股如同压扁的馒头般可怜。他哭着喊:“我知道错了,爸爸,我会好好反省的……”

那边的方瑶抱不动江以泽,他选择不抱,给了一个眼神让江以泽自己坐。

江以泽拉了个大长脸,气哼哼坐上去,还赌气似的头扭到一边。

两人挨了一顿重打,垂头丧气地坐着,只有性器精神抖擞,似乎不清楚主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白逸弹了一下颜清的阴茎:“不知廉耻。”

小家伙还以为自己被夸了,兴奋地抖两下。

颜清:“……”果然是不知廉耻的小东西。

45,义父[四](sp,跳蛋,打脚心,憋尿)

俩小孩在练舞室被狠抽一顿后,被各自家长带走。

江以泽被方瑶拽上车,屁股狠狠撞到后座,他疼得龇牙咧嘴。“嘶……”

方瑶从车门的储物格抽出来一根短板,在手里把玩,“脱。”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江以泽就知道方瑶不会放过他,屁股今天不打开花方瑶估计能睡不着觉。

驾驶位的司机两耳不闻车内事,正经开车。

江以泽跪在后座,把裤子拉到膝盖,露出惨不忍睹的紫屁股,臀峰稍稍有点破皮,早就结痂了。臀肉肿胀得如同发糕,碰一下都要轻颤。

他手背后跪伏,屁股对着方瑶。

方瑶上手摸摸臀肉,数不清的楞子横七竖八地重叠在一起。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江以泽两腿间的阴茎,往后扯。

江以泽吃痛地往后挪,臀肉被扇了一下。

方瑶:“跪这么远,我怎么玩啊?腿分开点。”

江以泽很突然地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经常被方瑶这样握着阴茎拽来拽去。起初方瑶刚刚成为他主人时,江以泽觉得丢人死了,还跟方瑶倔过。后来方瑶给他整了一顿,拍拍他屁股让他滚蛋:那行吧,养不起太高贵的狗,我就喜欢养土狗,爱滚哪滚哪去。

那给江以泽吓得抱着方瑶的腿不让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给人哭回来。

他记得很清楚,方瑶蹲了下来,捏着他的下颌调笑:“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贱。”方瑶笑了,“但我又不喜欢骂狗贱,还是说你笨吧。”

方瑶的手猝然握紧,“走神了?”

江以泽下意识否认:“没有!”这话完全没过脑子,说完就后悔。

果不其然方瑶嗤笑一声就开始揍他,短板往他臀缝里抽。“我就知道你没挨够。”

唯一的白皙也被揍红了,臀缝肿得快跟屁股齐平。江以泽乱叫,“爸爸,我错了……”

方瑶无视江以泽的嚎叫,掰开他的屁股,往红肿的后穴里塞了个迷你无线跳蛋。他拍拍后座的正中央。“起来,靠这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