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只手把车钥匙捡了起来。

方瑶吹口哨:“这不是我的钥匙嘛,你们俩谁开的啊?”

颜清和江以泽一个抓对方的肩膀,一个踢对方腿。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同时扭头,齐齐指向对方:“他!”

颜清瞪着江以泽:“你撒谎!”

江以泽撒起谎来毫不心虚,好像真就那么回事:“放屁,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颜清仰天咆哮:“你良心不会痛吗?!”

“该痛的是你。”

“行了行了,没收。”方瑶摆了个手势,几个彪形大汉走过来把两个人分开架走。他们俩被双双捆成粽子塞进某辆车后座,而方瑶和白逸不在这辆车。

俩小屁孩打不了架只能打嘴炮。

颜清瘪嘴:“你好过分啊江以泽。”

江以泽哼哼唧唧:“我就是怕被毒打。”

“我不怕吗真是的!”

“可我都给你开车了。”

两个人又怼了一路,最后被保镖拎出来。

他们被架进一家公司,好几个保镖引起无数NPC的关注。

“那俩好像是我们公司艺人?”

“啊对对,糊得查无此人,我现在还没记住他们名字。”

他们俩被扔进了练舞室,保镖离开了,方瑶和白逸悠悠走进来。

方瑶打了个哈欠:“再问一遍哈,谁开的车?”

颜清义愤填膺:“他!”

江以泽不吭声了,蔫蔫地低头。

白逸敲了一下颜清高昂的头颅:“你还挺骄傲?”

江以泽本来还闷闷不乐,突然笑出声。

“裤子脱了,扶栏杆站好,晾一会。”

练舞室不大,两面相邻的墙有镜子。他们扶着压腿的栏杆略微撅着屁股。

面前的镜子把四个人的神色映照得清清楚楚。颜清低头看脚尖,江以泽透过镜子瞅瞅他们俩的鸟。身后的方瑶和白逸在挑工具,两个人手里拎着一把很长的木尺走过来。

那把尺子比普通戒尺长很多,颜清甚至怀疑那一下抽下来,俩屁股都能打到。

白逸和方瑶一左一右站在他们身侧,拿木尺往身旁翘起的屁股上比划比划。他们各打各的,互不干扰。

颜清看着镜子,一瞬间想起来几天前白逸跟他说,要和方瑶各自打各自小孩的屁股,看看谁屁股红。这样胡思乱想更臊了,他明显能感觉到脸颊发烫。

木尺猝不及防抽下来,颜清攥紧了栏杆。

整个房间只有规律的抽打声,颜清和江以泽哪怕疼也只是轻声喘气。

方瑶和白逸几乎是同时往下抽,落板声重叠。

疼。

颜清每次挨揍最深刻的感觉就是每一下都很疼,他只是不习惯一开始就大喊大叫,等到屁股肿到他的阈值时,他才会出声。挨打前他感觉羞耻爆表,等真正疼的时候什么都记不住,只能老老实实熬着疼痛。

颜清抗揍之余还不忘瞄一眼江以泽,他知道这人皮厚防御高。这一瞄不当紧,看到江以泽的小兄弟升旗了。

颜清眼睁睁地看着它立起来。

大概是看得过于忘我,江以泽发现了颜清灼灼的视线,他气急败坏地拍了颜清的手。

“啪!”颜清的手背都红了。

方瑶挑眉:“我说你们俩感情可真好啊,挨揍还在这嬉笑打闹。”

江以泽嘁了一声,哼唧:“谁跟他感情好……”

两个人的眼睛突然被领带蒙住了。

白逸捏住领带打结:“既然都没有悔过的意思,那就好好挨揍吧。”

他说完,力度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

颜清被蒙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