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盐想把江小姜扑倒,结果江小姜跟座山似的纹丝不动。他又推了江小姜的腰,江小姜直接笑翻过去了。

“痒啊,你别摸我腰子!”江以泽捂着腰,又觉得必须得报复一下,于是又挠了颜清一下。两个人彻底扭到一块。

导演一脸复杂:“卡!”

他实在受不了了,走到两个人面前指指点点:“怎么回事,明明状态还不错,为什么频繁出问题!”

江以泽和颜清双双护着自己腰,各退一步,那眼神好像要当场来一局相扑。

被无视的导演无能狂怒:“喂,你们俩听见我说话没!”

“我说”方瑶双手搭在自己手杖上,“他们俩状态不好,不如明天拍?”

方瑶和白逸虽然都西装革履,但两个人的气场截然不同。方瑶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很精致,他就像豪门家的小少爷,遛街出来花天酒地。

导演气死是小事,巴结摇钱树是大事。他连忙点头,假惺惺地说:“演员拍一天也累了,那就明天再拍。”

两位绅士款款走来。白逸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披在颜清身上。方瑶瞧了一眼湿漉漉的江以泽,不屑地说:“跟我走。”

两对人一前一后往酒店走去,期间江以泽打了无数个喷嚏。他吸吸鼻子,头凑到方瑶面前:“你的外套也给我穿呗。”

方瑶没理他,还拿手杖抽了一下江以泽的屁股。

江以泽哎呦一声,嘟囔道:“又不是残疾人,还拄拐棍。”

方瑶气笑了。

两个小糊豆的房间紧挨在一块。

江以泽被方瑶拿手杖抽进去房间,门被摔上了,还隐约能听见破风抽打的声音和方瑶嘲讽的话:“三个月不见,蹬鼻子上脸,我看你快不知道我是谁了。屁股撅高……”

白逸带着颜清来到隔壁房间。

单人房,床不大。白逸直接坐到边沿,手杖搁在腿边,他的表情一直很平淡,左手在转动右手中指的一枚戒指,似乎在传达某种烦躁。

白逸的声音没有波澜:“颜清。”

颜清一瞬间站直了,他能听出来白逸的语气很沉,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他算账似的。

可没想到白逸说的只是:“该喊我什么?”

颜清愣了一下,回想人设。他本人是被包养的金丝雀,而白逸是他的义父。

难不成喊爸?

他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

虽然他知道调教关系里确实有直接喊爹的,但还是感觉好奇怪哦……

颜清脚趾抓了抓,眼睛盯着地板缝不想抬头。

白逸笑了,看颜清脸红得如同柿子。

他慢条斯理地说:“三个月不见,爸爸两个字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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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义父[二](sp,囊袋套环,肏来肏去)

“我……”颜清抓着自己淋湿的衣摆不知所措,脸已经红到极致。

他喊不出口,好羞耻。

白逸站起身,踱到颜清面前,擒住了颜清的脖颈,手指稍微收紧。

颜清以为白逸要掐他脖子,紧紧闭上眼。脉搏跳得很快,他已经吓得不能呼吸了。

白逸笑了:“别紧张。”他拿出钥匙扣间的小折刀,沿着颜清的前襟往下划。瑟瑟发抖的肉体似乎感受到冰凉的刀片,小幅度战栗。

“别动。”白逸把他的衬衫划成布条,剥了下来。颜清的身体还全是水,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止不住抖。

刀片开始划裤子,转瞬即逝的触感贴着阴茎而过,颜清叫了一声:“爸爸……”

刀片顿住,继续往下滑。白逸把他剥了个干净,又款款走回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