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夹。”

颜清捏着夹子的尾端对准好,松手的那一刻他闭了眼:“啊……”

好痛,可是春药的刺激下他阴茎又一直很支棱。

白逸的脚再次摇晃砝码,又再次移到夹子的地方。

颜清不忍心看,又闭了眼。

“睁眼看看。”白逸的声音极其懒散,好像也没有生气,只是在逗弄有趣的玩具。

“看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那只脚又狠狠一碾。

颜清痛得大脑放空,再次跪了下去,膝盖磕地的时候脆生生的。他这次直接疼萎了,又不敢摸龟头,还不敢大声哭,只能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龟头缩在包皮里,如同受了惊吓的乌龟,很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