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懒懒地靠着白逸,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白逸瞥过颜清脖颈处暧昧的红痕,被子下面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他笑了,抱着颜清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后来的两天,颜清都感觉自己好像在养伤似的,360°全方位享受白逸的照顾。

直到晚上,白逸再次给了他三个避孕套。

“不是,我,你这……”颜清被三个方形的小包装搞得词穷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你看我都这样了!!!”

他撩起自己的衣摆,给白逸展示还没有彻底消肿的红痕。那天白逸握得太用力了,腰肢处都是肿的。

“白老师,做个人吧!”颜清愤愤不平地放下衣摆,顺便拿亲哥挡刀,“我哥明天就回来了!”

白逸的眼神很危险,他笑了,“你这么怕你哥啊?”

“……也没有啦。”颜清心说我主要怕我哥被我们俩气死,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大好的白菜上赶着让猪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