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还撅着屁股一动不动,颜子珩拍了它一下,小穴闭得很紧,锁着那些精液。

“明天要上班,还在这撅着干嘛?”

程湉商量道:“可以翘班。”

“老板,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程湉直接翻过来,把颜子珩桎梏在车门处。

他满脸写着我没吃饱:“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所以呢?”

“操我。”程湉头靠近他的锁骨,边舔边说:“给你哥哥操坏,操烂,操到上不了班,肚子里全是你射的精液,你还要质问我为什么不能给你生孩子。快点。”

程湉的声线一直很清冷,这样的声音不停地说骚话,撩得颜子珩心里发痒。

“草。”颜子珩再次把程湉推倒在座位上,提枪就上,“你小说看多了?”

程湉又开始装无辜,但是嘴边却挂着招摇的笑容。

咕咕唧唧的水声和撞击声,夹杂着破碎地喊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

“颜子珩……啊不要……我要射,手,手……”程湉哭着,腿发软,阴茎被颜子珩握住了,马眼处被摁得死死的不让他射。

甬道被抽插得酸胀,颜子珩不理他。

程湉脑子一片空白,后穴高潮了无数次,每一次他都觉得颜子珩即将射精,但那炽热的肉棒还是硬挺地在他后穴里开垦。

“啊!!!”程湉又一次干高潮,穴口痉挛,整个人累得发软。

“哥哥,你刚才不是挺狂吗?”颜子珩在他耳边轻声说,“给你操烂?上不了班?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还要给我生孩子?”

“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啊。”颜子珩亲吻他的嘴唇,把所有的呜咽全堵住,程湉快窒息了。

琥珀色的眼睛满是失神,颜子珩亲够了,又把他摁着继续操。

夜晚才刚刚开始。

高三生的生活无比枯燥。

听课写题考试,再加个挨揍。颜清的世界就这些了。

他现在正伏在办公桌上,接受惩罚。

模拟考成绩稀碎,屁股都被抽肿了,板子还没停下来。

“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啊?”

“……82。”

颜清疼得不停哼唧。债应该还完了,可是白逸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还换了一个更重的工具,橡胶拍。

白逸的语气很像闲聊:“上个月我问你想去哪个大学,你说等模拟考出来再说,你现在想好了吗?”

“……”颜清想好了只是分不够而已,说出来又感觉丢人。

“说话。”橡胶拍狠狠地把他臀峰拍紫。

“本市的风信大学。”

“我母校啊?”白逸笑出声,他突然摁住颜清的后腰,极速地往下抽,小屁股不停地动弹。

“啊!老师……”颜清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我还犯了什么错吗?”

白逸停了手,小孩的屁股深红,只有臀峰处有明显的瘀紫。

“没有什么错。”白逸捏捏臀瓣,“给你个提醒,你现在考不上。”

“我知道。”颜清揉揉屁股。

时间又如翻书般哗的过去,五月底的某天,拍毕业照。

那天下午是难得的闲暇时间。他们的服装是定制的汉服,完全看不出来是男款还是女款,反正都是藏蓝色的裙子,一根白色的细带系在腰上,仙气飘飘。每人手里还有折扇或者笛子。

他们班的集体照已经拍过了,全班同学在草地上拉着朋友各拍各的。颜清转着那根粗制滥造的笛子,最后还是没忍住上嘴吹了一下。

太久没吹了,气力有点跟不上,他勉强吹了一曲《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