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醒意识的Omega仍旧规矩礼貌,像昨天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跟他?接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翻脸倒是比谁都快。

凌然回答:“是刚刚才醒的,吃了?饭,才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

江之屿问?:“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

凌然想说有的,嘴巴疼。

但是这话说出来太过?怪异,像嗔怪,像撒娇,他?说不出口。

而且他?记得之前看过?的文档中?提过?,也可以通过?接吻时?候的唾液交换进行信息素互通,江先生肯定给了?他?很多信息素吧,所以他?嘴巴才这么?疼。

“腺体,有点难受。”

江之屿声?音中?多了?分冷静:“怎么?难受,疼么??”

凌然摸了?摸自己后颈,又?说道:“好像也不是疼,就?是,有点酸酸的,涨涨的,我也说不好。”

“自己用手指按一下,”是有点命令式的语气,“轻一点。”

凌然听?话的照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觉从后颈处传来,顺着纤直的脊椎骨蔓延下去,他?差点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声?短促的轻哼,被电话对面的人敏锐捕捉到。

江之屿问?:“什么?感觉?”

凌然眼眶有点发热:“很麻。”

“只有麻?”江之屿像在认真跟他?探讨病情,“没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