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颈后的阻隔贴处,指尖极轻的从上面蜻蜓点水般的掠过,却激起了掌下人猛然一阵激颤。
凌然心中猛地蹦出些委屈之意,连忙抬手护住了自己后颈,想要偏头去看身?侧人,却被扶着后脑勺按住了脑袋。
“专心,”江之屿道,“看好上家出的牌。”
最后一局,凌然记着江之屿的话?,一直观察着坐在他上家的汤北,在抓住了一个可攻击的漏洞时,凌然正犹豫着要不要出,一直落在沙发靠背上的那只?手忽然落在了他后背上,在顺直纤细的脊柱上轻轻点了下。
似提醒,似引导。
凌然顿时读懂了他的意思,手中的牌瞬间出手,不过两轮出牌,场面便?开始压倒性地倾向?两人。
直到最后一张牌出尽,局势明了,凌然成了最后的赢家。
严惜闻倒是没什么意外之情,江之屿可怖的牌技他领教?过,跟他打牌就没怎么赢过,洗干净钱包准备掏钱就行?了。
场面上只?有汤北和凌溯两人,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凌溯开始后怕等会该怎么回去跟凌父交代,要是知?道他输了多少,凌父恐怕能把他腿打断。
汤北把桌上扑克随手一抛,嚷嚷着不玩了,又借口?推脱自己还有事?,便?先行?出了会厅。
其余几人也准备去楼下几层娱乐娱乐,会厅内便?散了场。
凌溯也想尽快离开,但是他还惦记着要把凌然一起带回去,便?提前在会厅门口?等,谁知?道等来等去没见人跟着从后面出来,他正准备再进去看看,却被一旁的赵钦拦住了去路。
“里面已经散场了,凌总不方便?再进去了。”赵钦道。
凌溯斜睨着他:“我进去找人也不行??”
赵钦微笑道:“不好意思,不行?,况且本来让您进去也就是看在凌然先生的面子上,不然您可能还不够格。”
凌溯被他轻蔑的语气惹恼:“你跟我说话?最好客气点,你也不过就是江之屿的助理而已。”
“对,我是江总的助理,所以只?负责传达江总的意思,”赵钦道,“而我们江总的意思是,刚才的钱可以缓些日子,只?需要您答应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