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没再看他们,拿着手中松树枝,顺着祭奠队伍慢慢向前移动着。

轮到他时,墓碑前的树枝已经堆成了小山一般,他把自己的那支也恭敬地放了上去,然后继续顺着队伍离开。

祭奠仪式结束后,头顶晴空已不知何时聚积起了大片乌云。

狂风渐起,风雨愈来。

林间路有些不好走,凌然正低头仔细走着,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竟是江盛译的母亲蒋蓉莲。

蒋蓉莲是个四十多岁的Omega,保养得当,现在还风韵犹存,比江盛译的父亲江之松要小了近二十岁。

“凌然,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怎么都没听见,今天来了也不知道先跟长辈们打个招呼,我都不知道你也来了。”蒋蓉莲抱怨道。

凌然知道蒋蓉莲一向不太喜欢他,就只低着头向她和她身旁的人都问了好。

“伯母好,姨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