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译双目赤红,有凸起的青筋从他?手背上根根爆裂。

不行,别想?了!

不要再想?了!

江盛译控制不住脑内疯狂的联想?,直到他?赤裸大胆的眼神?彻底引起enigma的不悦。

江之屿侧了侧身,将怀中的小Omega尽数遮挡住,随后颇为冷漠的挑眼望过来,下了最后判决。

“刚才看?得那?几眼,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他?,”江之屿道,“以后没?什么特殊事情,就不用回来了。”

江盛译仿佛骤然泄了气的皮球,听见这句话后一时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江之屿这是要永绝后患,让他?永远呆在北欧。

一辈子不准他?回来了。

凌然没?看?见江盛译脸上什么表情,他?被江之屿搂着进了洗手间。

门?关上后,又?被从里面反锁。

凌然从刚才开始就想?上厕所?,江之屿看?出来他?用力夹紧两?条月退,却没?有第一时间让他?上,反而托着他?的屁谷把他?抱起来,放在了高高的洗手台上。

凌然身子抖了抖,目光委屈又?柔软。

他?知道江之屿处理完了外面那?些人,现在是要来处理自己了。

但他?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犯什么错,应该不用受到惩罚。

江之屿居高临下的看?他?,小Omega都已经是怀了宝宝的人了,还?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只手在自己鼓起来的衣角处绞了绞,轻声道:“我?没?有不听话……”

江之屿掰开他?两?腿后,站在了他?双月退中间。

随后收了手,没?说话。

凌然又?道:“我?就是想?尿尿,刚才喝太多牛奶了……”

江之屿继续看?他?,动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在上面刚才被人握出来的红痕上轻轻摩挲,目光湿润粘稠,像化不开的毒蛇黏液,试图将他?手腕上沾染上的那?么一点点几不可闻的陌生?味道舔干净。

凌然甚至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他?只是觉得有点痒,轻微缩了下,就被抓得更牢了些。

“我?没?想?跟他?讲话,但是今天外面人太多了,我?怕我?直接走掉会不太礼貌……”

凌然小声解释着:“我?已经跟你?结婚啦,我?现在不就算是他?的小婶婶了,他?是你?的小辈,也就是我?的小辈呀……”

他?这话说得极有道理,也算是说到了enigma心坎里。

那?股在手腕处萦绕的湿热触感终于消停下来,江之屿问:“要是我?没?来,还?打算让小辈陪你?进来?”

凌然眼睛都睁大了些:“怎么会呢,我?肯定自己进来的呀,但是刚才好像好多人都看?到你?跟我?一起进来了……”

洗手间的空间虽然很大,但座便器只有一个,哪有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道理?

明明是不知道进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凌然光是想?想?脸蛋就有点发红,等会出去怎么见人啊……

“进来当然是有正事要办,”江之屿撩起来他?的衣角,“有没?有撞到肚子?”

那?处本来平坦白皙的小腹现在高高的隆起来了个小山包,本就又?薄又?白的肌肤被撑得圆滚滚,皮肤褶皱都被毫无间隙的撑开,像一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大福,里面应该是藏了香甜可口的奶油。

手掌在上面轻柔抚过,细嫩的肌肤带着Omega温热的体温。

上面依旧光滑白腻,没?什么被撞到的痕迹。

江之屿给他?把衣服整理好,见他?脸颊红扑扑的,眸色水亮,像挂在枝头浑身吊满了露珠的小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