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堂又怎么样,江氏的江,只能是他江之屿的江。

这段时间他对二房的制裁或许是太过了点,江之松不止一次跟老爷子提过抗议,老爷子也明里暗里找过他多次,认为他做得确实?过分了,大家都是一家人,起码也要给二房留点体面。

江之松虽然?按辈分是江之屿的二哥,但是年龄却比江之屿大了接近二十岁,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算是两辈人。

但江之屿仿佛没有尊敬长辈的谦逊美?德,江之松找过他多次都被拒之门外,这次他是打算赶尽杀绝,目标瞄准了二房仅剩的一点海外资产,按照原计划,他是要一次性把这些资产全部吞并。

手下人也知?道江之屿的脾性,没敢再多问,说了声是就挂断电话执行去了。

如?果进行顺利的话,明天晚上,最多后天早上,事情便能办成了。

江之屿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当?啷”一声响,把凌然?吓得一惊,他低头去看的空档,身旁的沙发软垫已经?深深陷了进去。

enigma人高马大,把柔软的沙发都压出?深重的折痕,Omega身量轻,偏着栽进陷阱里。

江之屿张开怀抱,将他揽进去,脸颊又埋在他颈间嗅。

除了浓郁的可可香味,Omega身上还总是带着股淡淡的甜香。

可能是他信息素无意中泄出?来的一点味道,江之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是皮肤太薄,所以血肉里的信息素渗出?来,透过包裹着骨骼肌肉的单薄嫩皮挥发,然?后再被enigma吸进肺里。

这味道太有吸引力,太诱惑,别说alpha,自控力强悍可怕的enigma都难以抵抗,想让这股味道盈满全身,就必须更加用力的去吸,去嗅,伸出?舌尖去触碰。

凌然?后颈处还带着阻隔贴,腺体也平稳的沉睡着,如?果不被人恶意撩拨的话,他是能喝完那一整杯热可可的。

但是贴了阻隔贴也无用,湿润的贴纸可怜兮兮的沾在腺体上,没了阻隔的效果,玫瑰香葡萄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缓缓蔓延开来。

凌然?听见了舔舐的声音,他被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捂着自己嘴巴,生怕会?发出?视频里一样羞耻嗲气的声音。

外面还有人在,被人听见可就完蛋了。

没人知?道他们看起来冷厉无情杀伐果决的江总此刻像只饥饿难忍的丛林凶兽,正在毫不留情的将瑟瑟发抖的小员工箍在怀里,强行嗅人身上的信息素。

凌然?被按着吸了会?,江之屿总算将他松开了些,转过他的身子抱到腿上坐着。

见他身上今天早上被自己亲手穿上的衣服此刻已经?变得凌乱,皱皱巴巴的贴在细得没边的身子两侧。

江之屿眼神?晦暗艰涩,伸出?手去丈量,从拇指到中指的距离,几乎能触碰到他另一侧的月要窝。

这样小的肚子里,真的能容得下五脏六腑,和他的东西么。

还是说Omega是太柔软的生物。

凌然?眨着眼睛,脸颊红红的,像被染上一层艳色。

他不知?道江先生叫自己上来是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闻闻自己的信息素,量量自己的腰吗。

“江先生……”凌然?开口?问道,“您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吗?”

江之屿靠进沙发椅背,两条长腿肆意曲着,闻言,挑着眼眸看他。

“怎么,觉得我烦了?”

凌然?被哽了一下:“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怎么想,”江之屿拉着他趴进自己怀中,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说说。”

凌然?也看向他,思索该如?何措辞才能不让他误会?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enigma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