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应该呀,”徐观意问道,“你们尺寸合吗?”
这话?太过露骨,幸好小?Omega昏迷着听不到,否则脸能?直接烫熟。
江之屿眉色展了下:“开始不合。”
不仅不合,简直相差甚远。
徐观意赶紧问:“然后呢?他受伤了?”
“没?有?,”江之屿道,“然后特?别合。”
徐观意:“。”
enigma了不起。
徐观意继续分析道:“如果没?受伤,也没?终身?标记,那他现在不应该还烧得这么厉害才对,我先前给你的药也只是催化?作用,可以让Omega第一次少受点苦……”
他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问道:“你给他吃了几颗?那是国外进口药,Omega一次顶多吃一颗,如果是跟alpha的话?半颗也就差不多了,我跟你说过了不能?给他多喂,你不会给他吃了两颗吧?”
江之屿看向床上的人:“多了会怎么样?”
他给凌然吃了五颗,一天算一颗,倒也不算多。
“那他发情期的时间还会被延长?啊,而且如果得不到应有?的抚慰,他的烧就很难褪下去?。”
江之屿动手解睡袍腰带:“这不是问题。”
要?不是怕凌然身?体撑不住,他也不会在这五天里又注射了三只抑制剂。
如果医生?都说可以,那他们还可以继续。
徐观意脸色骤然一变:“你等会,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啊,你们是从哪天开始做的?”
江之屿视线转向他,没?说话?。
徐观意惊讶道:“难道,从你离开老宅那天开始?”
那岂不是已经五天了?
他在心中暗暗咬牙,简直禽兽行径!
“那我还需要?检查一下他的腺体,你给了他多少临时标记?”
徐观意准备去?看凌然的后颈,江之屿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捏住了睡梦中的Omega的下巴,转向一旁。
白皙后颈处的腺体部位暴露出来,徐观意却讶异地发现上面并没?有?狼藉不堪的咬痕,顶多只有?三个。
已经算是很少了,处于易感期的enigma往往很难控制给伴侣标记,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
徐观意这时候才注意到了床边柜子上放着的黑色金属质感止咬器。
止咬器是第二天晚上,江之屿在濒临失控的边缘,翻出来递给了只剩下一口惨气的小?Omega,让他亲手为自己戴上。
凌然没?见过止咬器,更加没?给人戴过,两只胳膊软的像被煮烂的面条,颤颤巍巍发着抖,根本没?办法抬得那么高。
江之屿干脆把他抱起来,低头把脸凑过去?,指挥着他:“抬高点。”
凌然才醒过来没?多久,湿着眼睛,努力抬高手臂,终于将止咬器抵在了他脸颊上。
“后面有?卡扣,”江之屿道,“戴好。”
凌然已经觉得很累了,只能?再帮他把卡扣也全都扣好。
黑色止咬器像是面罩一般,将enigma下半张脸尽数笼罩在内,只露出一双沾满侵略欲和操控欲的双眸。
“为什么,要?戴这个……”凌然眼神?迷茫,出声?问道。
江之屿没?法亲吻他,眼睛里被烧成?可怖的血红色。
他用冰冷的面罩碰了碰Omega湿润肿胀的红唇:“为了不把宝宝咬坏。”
幸好提早佩戴了止咬器,否则真的失去?理性控制的enigma将会彻底沦为丧失道德约束的原始野兽。
“他除了还有?点起热,其他倒是没?什么事?情,”徐观意看着床上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