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另只手在车内翻找了两下, 拿出个不知名药瓶。

单手拧开盖子倒出来几粒,含进了口中。

凌然茫然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不明所以, 只是唇瓣被他用拇指抵住,微微张开, 随后热烫的气息便覆了上来。

还是一个强势深入的吻,口中被推着渡进来些甜滋滋的糖豆。

凌然舌头被紧紧压着,不自觉吞咽了下,四五颗糖豆接连滚进了他肚子里。

江之屿又含着他唇舌吮吻了会,在他意乱情迷时松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他。

凌然意识有?些混沌,身?上也热气腾腾难受的厉害。

这段时间他获得的信息素都不如刚才那个深吻多,但是才刚觉得舒服,竟然就被人收了回去?。

还高高的钓着,吝啬地不肯再给。

凌然眼眶越来越湿,主动贴近enigma胸前,小?脸仰着凑过来,双唇无?意识地轻启,圆润小?巧的唇珠也在羞涩诱惑。

可江之屿不为所动,不低头,不再来吻他,只是用目光当成?扫描仪,将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扫视一圈,确信他身?上没?有?伤处。

因?为双月退曲折向后的弧度,Omega膝盖处的黑丝早已经越挣越开,这会儿裸露处一大片细嫩月退肉在外面,白得晃眼。

江之屿伸手,丝袜确实劣质不堪,指尖微微使力勾了勾,便有?细碎布条裂开的声?响。

于是那片破洞裂得更开。

凌然感觉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比先前的发森*晚*整*理情期都要?更加难耐痛苦一些。

他极度渴望enigma的安抚或者亲吻,拉着江之屿的另只手,重新放在了自己脸颊上,眼神?祈求的看着他。

江之屿只会比他更加辛苦隐忍,手背上遍布着赫然青筋,蜿蜒曲折伸进了小?臂上。

他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指尖募地顿了顿,眼神?都冷下来几分,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面前的小?Omega:“谁给你的裙子?”

凌然很是心虚,眼睛眨了眨:“一个漂亮姐姐……”

“这里,”江之屿问,“怎么是坏的。”

凌然双眸猝然湿润,眼睫垂下去?,后背在激烈发抖。

他想挣脱,却被捉住了双手。

江之屿拿过搭在一旁的领带,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只不过松松系上,便能?轻易叫小?Omega无?法逃脱。

凌然被绑住了双手,更加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咬着唇瓣摇摇头,带着委屈的哭腔:“不,不是……不是,坏的……”

江之屿下定论:“那就是你撑坏的。”

凌然眼角有?泪珠滚下来,可他只能?摇头为自己辩解。

打底裤不是他撑坏的,而是本来中间就空了个洞。

但他的解释不被接受,江之屿仿佛认定了他是故意为之。

凌然呼吸都开始发烫,整个人要?被烧成?一汪艳丽春水,晶莹剔透的泪珠开始不停掉出来。

“啪嗒”

“啪嗒”

响在静谧的车厢里。

江之屿看着他,在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

高高在上,掌控他的所有?感官和体会,像手握生杀大权的审判者。

同时问道:“知道错了么?”

凌然一边抽泣,一边在想自己究竟哪里犯了错误。

好像,是犯了一些的。

他哽咽道:“不应该,弄坏裙子……”

“还有?。”

“不,不该……来掌上明珠,拍摄……”

“嗯,”审判者看样子稍稍满意些了,却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