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跟学校申请了很多次想建个专业楼都?没?批下来,后?来江氏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来捐了栋楼,还把里面的设备仪器都?给配齐了,咱们的播音楼恐怕比有?些媒体的还要专业。”

秦诚月和凌然?对视一眼,凌然?眼睛微微瞪圆,讶异问道:“老师,您刚才说捐赠者是江之屿?不是江舟的负责人江盛译吗?”

李老师说道:“我没?记错,实际进行捐赠的确实是江氏总部,因?为这件事情是我亲自对接的,当?时我还去过江氏大厦两次,见过那位江总,所以我不可能?搞错。”

“可是,后?来在学校讲话的也是江盛译,只不过当?时是在我们系里的小礼堂,对外宣传也一直都?说演播楼是江舟捐赠。”

凌然?觉得胸口像被只手紧紧捏住,他有?些焦躁不安,迫切想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李老师没?注意到?他的反常,仔细回想着:“好像是的,后?来是又换了个人来讲话,应该是那位江总没?空,另找了个人来代替吧,但那人我之前没?见过,没?什么印象了森*晚*整*理,况且要宣传是江舟捐赠也没?什么问题,江舟和江氏不是一样的吗,反正都?是姓江。”

凌然?脑中轰得一声炸开,捏住心脏的那只手终于毫不留情下了死手。

血液在倒转流动,他的唇瓣在颤抖。

“不一样的,”他微微出?神,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去,只是低声喃喃着,“不一样的……”

秦诚月知道他在纠结难过什么,又追问道:“老师,您要不再好好想想呢?您在总部见到?的人,确定是外面坐着的那位江总?”

李老师觉得他俩古怪:“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了?”

秦诚月哀求道:“老师老师,您想想嘛。”

李老师肯定道:“你们大领导给人印象很深刻,对学院的意见一直很尊重,光是图纸当?时就修修改改了很多版,而且给的预算也超出?好几倍,老师就算是老年痴呆也不可能?记错人。”

秦诚月听了,转头看了眼凌然?,见他脸色有?点白,状态好像不怎么好,关切问道:“小然?,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凌然?胸口闷得难受,即使?深深吸气,也像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原来,一切只不过是阴差阳错。

他因?为那场演讲对江盛译动心,可他竟然?现在才被告知他的动心是错位的。

那些打动他的事,其?实都?是另一个人做的。

*

播音系的演讲结束后?,江之屿就向校方致歉,起身离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