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这阵子我见你总是在屋里做绣活,也该到外面去瞧瞧,这时节园子里的花开的正好!”
陶芳菲眼皮子一颤,细声细气道,“姨母说带着那抹额很舒服,我就想着再给她做一副。”
“你姨妈待我们是没话说,差不多就把你当成亲闺女了,你孝敬她也是应该的,万不可惹她伤心。”
陶芳菲忍不住心跳加速,只觉得今天陶刘氏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深意。
“你姨妈如今最操心就是你的婚事,为这事,弄得你二表嫂也难做,到底不美,日后总要你二表嫂孝敬她,若是让婆媳生了隔阂,可不就是我们的罪过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陶刘氏看着陶芳菲轻轻的问。
陶芳菲低着头看着针线篮不会说话,陶刘氏的心就渐渐地往下沉,“我看那林佑安就不错,已经是举人老爷,家境殷实,又是个老实本分的,你能拿捏的住。不管是林家子的身份还是你的缘故,府上总要关照一二,给你挣个诰命不是什么难事。胡妈妈也和我说了,国公爷也有这个意思。”老太太嫌弃林佑安不会告诉陶刘氏母女林晋海的意思,但是陶刘氏有胡妈妈在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