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爱、浑身上下都是湿透的,刚想站起来、又被云岭红着脸摁了回去。
刚开荤的男人威力不可想象,不光是李允晟、对方的身上也多多少少体现出了媚态,他长得太过漂亮、此刻的情欲就是锦上添花。
只可惜他们俩的第一次没有在温暖的卧室、而是在被绑架来的大床,外头还有两个傻逼在这儿听活春宫,但刚破了处男之身的云岭已经没有心情悲伤春秋了,他快溺死在李允晟似水一般的温柔乡里。
鸡巴刚抽出来一点,男人就嘶哑着声音低吟,说老公我不行了,都潮喷了,拿出来吧。
他以为云岭要放过他了,谁知龟头又一下重重的顶了进去,对方咬着他双胸的乳肉,一边操、一边骂了一句:“真骚。”
“啊…哈啊…烫…太烫了…别来了…”在开始第二轮的时候李允晟终于受不了了,他被美人死死的压在床上、大腿被抵得撑开,穴肉里直直插着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正在里面进进出出的律动。
随着体温升高与高潮过一次的关系,云岭越来越兴奋、对方的逼也变得越来越烫,又热又紧的吐水,像一朵绽放的肉花,被捅的花枝乱颤。
男人被云岭摁着后脖颈操,他整个前胸都陷进了床里,红肿的双奶蹭着暗红色的床单,磨的他生疼,鸡巴却硬的沾在小腹上。
就算他哭着娇喘说不要了,媚的像受惯了操弄的熟夫一样,身后的美人就捏着他的下巴,敷衍的哄着说再来几次,然后更用力的贯穿他、似乎要融为一体。
李允晟求他求了好几次,觉得自己的肉逼已经要被撞烂了,腿也被扒得抽筋。哪有人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云岭趴在他背上跟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捅进了他的阴道深处。
“操……你妈的………好、好深……拿出去………”
一开始求云岭操的人是他,现在说不要的也是他,但李允晟实在受不了了,他的逼口只能紧紧的收缩来忽视着身体的痉挛。
美人后面就不听对方的求饶了,他实在无法放开紧致炙热的女穴,吸的他浑身都晕乎乎、他亲着李允晟的耳后,道:“我第一次,你让我这点,乖啊。”
云岭捏着李允晟的两胸,肉很多、手感很好,乳头硬硬的搁着、估计是被自己掐肿的,他特别享受这种男人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控的感觉,就好像是他的所有物。
…不,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他把男人翻了个面奸,看到李允晟硬着鸡巴红着眼哭,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双眼失焦,还迷迷蒙蒙的挣扎,胡言乱语的说:“哈…哈啊…你他妈第一次,我也是啊…呜……”
李允晟能完整的说出这句话已经很厉害了,他满心都是那根被他吸着的鸡巴,又难受又爽,好像这次性爱要把他前几十年没体会过的快感全部补回来一样。
他在每一次的进入中沉沦,被迫仰头跟云岭接吻,湿漉漉的唇舌纠缠、发出淫靡的水渍声,美人的舌尖就勾着他的舌,舔弄吮吸着。
男人操逼的无师自通,让李允晟甚至产生了“自己不会死在这张床上”的荒谬想法,他的小腹又酸又涩,整个逼里都麻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魅的气息。
偏偏云岭还一边抖着洁白如玉的腰贯穿他,一边说胡话:“在我以前还是个精神小伙的时候,算命先生说我要是不操逼,我以后还会变成那个精神小伙。宝宝,你也不希望我跳社会摇吧?”
李允晟翻了个白眼,男人在草逼的时候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还惦记那件事儿呢。他用脚抵了一下对方,红着眼瞪他:“那你出去操别人的逼,反正我高潮好几次了。”
“唉,别这样,”他用力一顶、直接把对方顶的喷水,道:“你的逼又紧又热,我哪里舍得出去。”
二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