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啊?”
“你不知道?”
余芷快将自己在墙上贴成画了,她很嫌弃,如那天一样。但今天受了这种嫌弃的人已经?不觉得自尊心受损,难受而放弃。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解释这件事,跟白映秋之间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男女关系。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要愿意听?,我也可以?慢慢告诉你。”
“……”
“另外,派出所的事不用担心,我去处理,我来就?是为这两件事。”
“……”
余芷一直没有说话,仍将自己贴在墙上,让两个人保持着最大距离。因为别过去脸,她有一缕头发就?在闻博延的面前。
余芷那天嫌弃,生怕被闻博延触碰头发。
夜风轻拂,衣摆晃动,不免触到余芷。余芷对这样的触碰便是默许。
那衣摆的动作?都在闻博延眼底。
闻博延抬了手,食指曲起,手背上有针管也好,浸血也罢。那手靠近,摸了摸从前召之即来,于他而言从来就?无甚特别的那些头发。
但现在它?们金贵了,贵到他再碰不起。
“闻博延!”
闻博延的手顿在了半空。
“你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