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别着个余芷不认识的徽章,有红色,有金色,修长的双腿架在一起,夏季薄款西裤精致的布料隐隐折射着办公室里的雾白灯光。
竹节一样修长,骨节清晰的长手指上沾着莹莹的湿润。
余芷被这一句毫无铺垫,但绝对不应该毫无铺垫的话问得整张脸再一次烧起来,烧得红透了。脸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全被血色浸满,连耳朵和脖子也没逃脱。
虽然自进这间办公室她就一直在脸红。
她知道对方一点不认得她,而她已经认识他很久了。
念念不忘,但实际上是八竿子打不着,这样的时间已经过了8年。
余芷浑身发热,太热了,努力了又努力才总算睁开眼睛。
眼前却是家里看习惯了的罩在明晃晃里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