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博延先提的孩子,现在是他?自己说不提了,吻压上余芷的脸,今晚谁也不准再提孩子。
从卧室到浴室,余芷被抱着,像公主一样受呵护,再一轮的缱绻,有人还是精力旺盛,耐心十足。
但很?快余芷就说听到孩子哭了。
“你听错了。”闻博延继续吻人,继续做他?想一做到底的事?。
“他?真哭了。”
“……”
这种事?真会让人抓狂。
“等我,我去看他?。”闻博延一手抓浴袍,倾身在余芷耳朵上吻了一下?,就从浴室出去,没让余芷等很?久他?又回来了。
“你听错了。”
“你别骗我?”
“没骗你,那也是我儿子。”
“……我以为?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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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闻博延坐在沙发上跟高阳商量一件临时的急事?,桌子上丢了一盒香烟,一个打火机,几叠文件,高阳坐在桌子另一头的短沙发上。
闻博延手指上拿着香烟,眉略皱着,偶尔将香烟放在唇边。
大人在办正事?,门被轻轻推开,谁也没注意到进来的小?孩子。
5岁的男孩儿被妈妈差来待客,手里端了两杯水。
闻博延若无其事?地抽烟,伤脑筋,而后桌子前放下?两杯水。
“高叔叔好。爸爸,你是在抽烟吗?我要告妈妈。”
“……”
“……”
茶几下?有抽屉,刚才还为?一件烦心事?不堪其扰的人,听了这威胁,一把就将桌子上的烟盒跟打火机扫进抽屉。
“没有,你过?来,”
边站起来就边灭烟,修长冷素的手指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张。
边拍身上其实没有的烟灰,就边往沙发外?边走。
但已经晚了,人精拿着小?托盘转身就往外?边快步走。
“安安,”
“安安,你给我站住!”
人精没有站住,垫脚,面?不改色地用他?的小?手把门打开出去了。男人也离开沙发圈,边走还边拍拍身上干净得没有多少褶子的衬衫,拍拍西裤,也出了书房门。
高阳:“……”
“妈妈,爸爸又在家里抽烟了。”
“……”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能在家里抽烟。”
“我只抽了一根,一根也没抽完,就半根,”
“是大半根,我看到了。”人精矮矮地站在地上,很?负责任的样子作证。
两个大人同时低头,人精补充,“他?还有整包,我都看到了。”
“……”
“……”
人精笃定地点?头,“就藏在茶几的抽屉里。”
“你看他?,是不是上辈子跟我有仇?”
“闻博延,他?是你儿子。还有,你什么时候在家里藏烟了?”
“……我有点?心烦,顺手就拿了。”
罢了,余芷沉着脸,横出手掌,意思是要收缴。
眉眼英气的人就弯腰下?来讨饶,“别这样,高阳还在。”他?也要面?子的。
余芷的手掌又朝面?前的人递,闻博延手指搁在西裤深暗的腰上,高高大大的人此时此刻是有种被两个人胁迫了的既视感。
人精看好戏,但好戏没看着。
因为?闻博延是谁?
下?一刻局势就扭转,立刻上演了一幕惊呆小?孩的场景。
闻博延一把将余芷拽进怀里,摁着细腰,一手勾了她的脖子压下?脸来吻她。小?孩儿不能受的香烟味,就全给了小?孩儿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