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闻博延抱着人,浴室门自?动合上,余芷要他放她?下来,但某人手臂不听使唤。脸还压下来索吻。余芷耳朵发烫,接了一个吻后?,还是伸手推人。

闻博延没有?理智的想要余芷的全部,后?者的欲望也早被点燃。

被闻博延的燥热点燃,被他今天所做的事,所说的话点燃。

手指触上闻博延光着的胸膛,烫了余芷的手,也烫了她?一颗心?。

她?也不是圣人。

“耳朵红了。”闻博延的脸抵在余芷的耳朵边,说话带着湿热的潮气。

余芷本就在燃烧的心?就更烧得旺盛,耳朵上的燥热即刻烧到脸颊上。“放我下来。”余芷再次要求,后?者才不敢不依她?。

“在门口等你。”

说话间闻博延还捧了余芷的脸,吻唇,探口腔,吻其?中躲躲藏藏的舌头。余芷的嘴唇早被吮磨得有?点泛红有?点肿。但俩人谁都黏黏糊糊的,余芷推人也拽人,吻人又?关?门。

余芷冲澡的时间闻博延一直等在门口。

每一秒都过得度日如年。

就好像在等着一件天大的好事降临。

但这件天大的好事与其?它的任何得来不易的好事都不同,它似乎随时会发生更改,随时有?可能取消。

夜长梦多。

因为它只是来自?于?一个人的恩赐,而非他真正?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实?实?在在挣来的战利品。

闻博延就撑在门口等,凸起的喉结在暖黄的浴室灯光里不安地滚动。等的人越是一秒一秒地数着等,似乎时间就在无限地延长。

越在乎的事,越恐惧徒生变故。

直到拿来手机,余芷在浴室里的时间的确待得太长了点。

闻博延犹豫片刻还是敲门。

余芷迟迟不出?来似乎已经?判了他的死刑。

后?悔了?还是不能接受他?

闻博延已经?接受这个变故了,要再从头来过也行,他可以继续再等下去。

提出?来酒店也不是他的要求。

于?是闻博延敲门,余芷立刻在里边答应他。“能先出?来吗?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商量。”

闻博延的热情被这些似乎已经?摆在眼前的事实?浇上凉水,欲望就熄了一半。

身体自?然是难受的,从紧绷到僵硬,但这些都没敌过胸膛里的难受。

余芷在里边应声了,就立刻过来把门打开。

她?身上也只是系着一条浴巾,头发上包着一条洁白的毛巾。浴室里暖黄的灯光将?她?罩着,单薄光滑的肩膀亮着,漂亮的锁骨亮着,心?口的软肉一路铺进浴巾里,脂肪越厚的地方越亮得发白。

没人看了不心?痒,尤其?是曾经?领略过的人。

所以事情不生变该多好!

余芷一脸抱歉的样子站在闻博延面前,高大的人咽了干涩的喉咙,敛眸,喉结的滚动是一个人的克制,再有?的就是“没关?系”的绅士风度。

闻博延已经?准备好替余芷拿衣服披上,他可以继续等下去。

只是夜长梦多这件事,会继续横亘在他咽喉上。

但余芷倒抢先:“那个,我不小心?把戒指掉进那边浴缸挨墙角那缝里了,怎么?也弄不出?来。”

“……”

“先声明,真不是故意的,没有?不重视。”人家?都提到血汗钱了,又?是信物。

“……”

“就是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一开始我拆了把牙刷想把它赶出?来,结果就……”就越陷越深。

闻博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了几变,余芷不会知道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