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身体, 就像颗刚被剥开壳的鲜鸡蛋,鲜嫩、可口, 他自己不也是个能勾得人心猿意马的小白脸。
可能酒味闻多了吧, 余芷也醉了。
心里突突地?就跳, 她想跟这个灵魂不在家的人玩玩儿。
“闻博延?”
闻博延还握着余芷的双手, 余芷的手指从?他热滚滚的腹上滑过, 握了他的腰。握了满手的光滑皮肤和烫人的温度。
“我想尝尝你的酒。”
朦朦胧胧的人朦朦胧胧地?侧脸过来,低眼看差不多贴到身上的人。余芷仰起脖子,上来含了后者湿漉漉的唇。
他嘴唇上自然沾了酒,但不多, 刚好苦味和酸涩味都淡得尝不到,只剩了酒中的甜味。
余芷的脸贴上来的时候, 闻博延也看到了。他身体里的三分清醒就开始努力?地?剥开那七分的厚雾,但剥得无能为力?,连手指也不听使唤。
是余芷在亲他?
是她。
不是狠咬,没有?打?骂,不痛苦,不伤人心。
只有?心脏里的空洞在自动填满,被嘴唇上的那些柔软绵密的触感?,被尝到的另一个人的唾液味道填塞。
填塞得一个原本空空荡荡的胸腔心满意足。
三分清晰的人以为的无法正常驱动的身体,其实在乖乖地?服务这个能填充心脏的人。
余芷压上闻博延的腿,他的双手就将她揽住,掐住她的腰让她能不往下滑。
余芷主动亲了,用了舌尖,那副没有?主人在家的身体,成了个受教的小孩子,对?方做了,他也照着做。
余芷吊上他的脖颈攀得更高了,他托住她的腿根,方便她接吻。
余芷身上还穿着外套,宽宽薄薄的衣袖滑开,就有?一条白腻腻的小臂压上一副光洁的肩膀。她整个人都攀在后者身上,不清醒的人倒也清楚只有?皮肤与皮肤的真正接触才?更受用,他就将碍事的衬衫从?身上扯开,还压在皮带下的衣摆从?光洁的腰里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