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替他吹了吹,浮在杯口的白烟从中间断开,钟裴千一瞬间闻到了空气中的甜味,他垂首又喝了两口,水还是普通的水,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味道。
钟裴千喝完水舒服了些,他对保姆使了个眼色,守候在一旁的保姆安静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宫玖。
他们就着彼方的归属权聊了一会儿,钟裴千本就不红润的面色越发疲惫,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上虚浮着一撕就破的温柔,回复宫玖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宫玖仿佛毫无所觉,一刻不停的同钟裴千诉说自己对未来的构想,和方易轻的情感规划,对联姻和情人如何端水,直到床上的男人彻底停止了回应。
“钟叔叔…钟叔叔?”
宫玖低声叫了两下,钟裴千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半点反应也没有,他安静的坐了几分钟,见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稳,没有突然醒来的预兆,终于舒展了眉眼。
属于钟裴千的别墅里,被药物致昏迷的房间主人躺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张床上,他安静的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传达着无害。
无害
确实是年度笑话无疑。
床边站着的青年将还有药物残留的水杯塞进了假发发包里,打算一会儿直接带走。
钟裴千的卧室里只有一盏小灯,他的身体刚刚苏醒,过亮的灯光对他的刺激不亚于红外线直射。
宫玖鸦色的瞳孔倒映着微弱的灯光,低垂的睫毛扑闪了两下,那双被方易轻吻过无数次的薄唇挑起一个柔和的弧度,他实在有一张好皮相,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白皙的手背贴上了不复冰凉的皮肉,钟裴千在药物作用下逐渐发烫的身体向着身边的男人传递热量,深棕色的额发被宫玖拨到一边,冰凉的吻落在了额头,湿润的触感爬上神经末梢,本该抗拒的青年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确实是很不错的药。
他会记得感谢钟然的。
宫玖轻轻撕咬钟裴千的下唇,他的动作温柔的不像话,舌尖撬开贝齿,一点点舔舐每一个角落,钟裴千的涎水不受控制的大量分泌,被宫玖尽数舔舐,舌头试图绞住另一人的舌尖一起舞动,发出的信号却根本得不到回应,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宫玖不满的咬了一口钟裴千的舌尖,满嘴的腥味刺激了神经,于是吻变成了侵略,伤口成了必要的点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更适合这场毫无意义的吻。
浅色的针织毛衣被宫玖撕开了大半,欲掉不掉的挂在身上,火热的肌肤上覆上了冷白的手,沿着肌肉线条一点点向上滑动,软垂的胸肌被捏住,手指陷进了白色的肉团里,最中间凹陷下去的乳头怯生生的藏在里面,被男人的指甲一点点拨了出来,与肤色不同的深红肉孔慢慢翻了出来,乳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
宫玖双手拖住胸肌两端向中间挤压,勒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接着双手包住肥厚的胸肌大肆揉捏,向揉面团似的,交错的指印红艳艳的覆盖在皮肉上。
宫玖很快将目标转移到了钟裴千的乳头上,他天生乳晕肥大,乳头就只有小小的一粒,不伦不类的挂在大胸肌上,像浮在奶白色海洋里的孤岛。宫玖掐住了半陷的乳头,用力将害羞的小豆拉了出来,小小的乳头被拉成了长条形,充血后颜色加深,鲜红的一抹肿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