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一次方易轻的喉舌还能发挥点用处,他们甚至抱在一起拥吻,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宫玖那时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他在方易轻身上学习,在方易轻身上实践,他在方易轻耳边一遍又一遍说着黏腻的过时情话。

他说。

我喜欢你。

跟我走吧。

宫玖把方易轻从夜店里带走了,他似乎带方易轻回到了当初的日子,他还是那个方大少爷,他没有经历过任何苦楚。

他可以欺骗自己,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为什么要住在宫玖的房子里?

自欺欺人是行不通的。

所以他逃了。

宫玖的精液灌进了深处,木质地板上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方易轻的脊背布满了牙印,层层叠叠的痕迹即使剥了皮也消不掉。

最惹眼的沿着脊柱留下的一条吻痕,红艳艳的闯进人的视网膜,宫玖的恶意终于锁回了心房,他抽出方易轻含在嘴里的帕子,水液跟着一同涌了出来,和眼泪聚成一滩水渍。

方易轻始终没能射出来。

“这是逃跑的惩罚。”

5锢在指节上的素圈戒指美化了牢笼

婚礼举行到了后半场,宫玖和方易轻终于从二楼下来,两人一黑一白并肩走在一起,瞧着比宫玖和蔺恒亲密许多。

蔺恒端坐在大厅中央,周身形成了一圈真空带,一众宾客频频往他身上瞟,宫玖看了一会儿,没过去,拉着方易轻出了李宅。

方易轻的膝盖上青了一片,走路的时候难免抽痛,宫玖作为罪魁祸首,终于有了点迟来的心软。打横把方易轻抱起来,方易轻怎么说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宫玖手臂一抖差点把人摔下来,咬着后槽牙硬生生抱着方易轻走了一路。

方易轻也见不得人似的把脸埋起来,整个人蜷成了烤熟的虾子。司机原本靠着车门抽烟,看到自家小少爷去了一趟婚礼直接抱了个人回来,条件反射拉开车门,等宫玖把人塞进后座,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人穿了一身白西装新郎?新娘?

小少爷抢婚了!

司机立刻发挥出自己为宫家尽忠职守二十年的职业素养,一踩油门冲出停车场,在不触犯交通法的底线下以最快的速度向宫家进发。

“陈叔,去玉水景园。”宫玖上了车后把方易轻揽进怀里,体贴的替他放下了隐私帘,隔开驾驶座上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