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大一根……要真的障碍了,好像是有那么点可惜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要真插进来,她肯定要恨死了他了。
障碍了才好呢!
柳延得见她看着自己勃发的性器没动,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干嘛?想试试?”
沈漾小嘴动了动,“有病”,眼见柳延得黑眸扫来,她小身子立马怂怂地挪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布帕,然后用床单遮住自己,打开双腿看了眼已经红肿了的穴口,眼泪没忍住,又掉了两滴。
禽兽~!
沈漾快速地又找了条襦裤,小心翼翼地穿上,又整理了衣服才从床上走下来,她坐在床上还没感觉到什么,一下床才发现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踩到地面上时竟是没站稳,差点摔一跤,还好柳延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这还没操呢,就走不动路了,要真操进去,你岂不是要几天下不来床了?”
沈漾好不容易站稳的腿竟是又软了下,刚刚擦过的穴口莫名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
呜……!
柳延得这么坏,他哥哥知道么?
……
柳家虽然穷,但好在柳延顺是在酒馆里做活,会带一些剩菜剩饭回来,伙食也算能入口。
不过对于沈漾这个尝过美食的现代人来说,还是差了点味道。书中女主出生在六十年代末,要按现代来说,赵清宁可以说是沈漾的妈妈辈,改革开放后的日子是好了许多,但是相比二十世纪还是匮乏了不少。赵清宁将自己的金手指在这古代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
沈漾饿极了,低头认真吃饭,也没看他们四个在想什么。
晚饭的气氛特别诡异。
柳延玉就是生气了,家里屋子太破了,门跟没有似的,沈漾压抑地哭叫了好几声,柳家其他男子想装作不听到都难。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里面发生了什么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了,小姑娘叫起来又软腻腻的,没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柳延顺没管,去院子里劈了柴,柳延舍皮薄的脸红了,匆匆躲在另一间屋子里抄书,柳延玉烦躁地在院子里瞎转悠,终于忍不住编了个谎叫柳延得出来。
家里好不容易多了个女人,大哥都还没发话究竟是给他们弟弟做共妻还是只许给他们三个中的其中一个,二哥就……就那样……
他能不气?
若是做共妻,那……那也该四人一起度过那洞房花烛夜啊!
四兄弟各怀心思,饭也没吃多少,就看着沈漾吃。
沈漾终于吃完了,这才抬眸看向大家,见四兄弟沉默地看着她,她有些讪讪地笑了笑,“你们……不吃啊?”
柳延顺看了眼弟弟们,又看向沈漾,说:“沈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