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落地站在原地,却不肯放弃。

隔天,他又发来消息,约我去那家我们恋爱时常去的法餐厅。

他说,已经包下了整个餐厅,还特意请了当年的那位钢琴师。

我回复得很平静:“不必了,这样做没有意义。”

“我已经决定退婚,即使你拖着也没用。”

“别白费心思了。”

他很快打来电话,声音哽咽:“雨墨……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改,我什么都改……求你原谅我……”

“我发誓,我从没碰过别的女人……”

我听着他颤抖的哭腔,沉默了片刻,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彦辰,回不去了。”

“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可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电话那头,他终于崩溃痛哭。

那天之后,陆彦辰没再来打扰我。

我全身心投入了城东地块的竞标准备。

整个团队连续三个月没有休息日,成败在此一举。

直到竞标前两小时,助理脸色煞白地闯进会议室:"苏总,出事了。标书底价泄露了。"

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陆彦辰用我办公室的备用门禁卡潜入了资料室。

我攥紧的拳头在桌面上砸出一道裂痕,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但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

“立刻申请财产保全,冻结陆彦辰名下所有资产。”

我抓起车钥匙冲向电梯,"以商业间谍罪报案,同时准备备用方案。"

和我一同赶到现场的还有警察。

陆彦辰看见我,哭的毫无形象,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只是想帮你拿到这块地。只要帮你拿到这块地,你就不会生气了。”

“陆彦辰,你在公司里有些年头,底价是随便可以透的吗?”

“你到底是想帮我,还是害我?”

我气得手在袖子里直抖。

幸亏在竞标之前,要是晚来一步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8]

我让人把陆彦辰带走调查后,虽然没造成实际损失,但她还是被关押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我全面打压陆氏集团。

很快,所有合作伙伴都与他们划清界限。

陆父见女儿被我送进去,终于慌了神,变卖房产凑钱还债。

但这些钱连利息都不够。

陆氏资金链彻底断裂,工厂停工,工人闹事,接连登上热搜。

曾经风光无限的陆氏,如今连破产清算都做不到,只能苟延残喘。

讽刺的是,反倒是被关着的陆彦辰最清闲。

又过了半个月,我顺利拿下项目。

是时候榨干陆氏最后的价值了。

我派人联系傅瑶的弟弟,以三折价格收购了傅氏所有厂房。

这小子拿到钱就逃往国外这当然是我的安排。

陆父走投无路,整天酗酒,做着白日梦:

等儿子出狱后重新讨我欢心,陆氏就能东山再起。他用最后一点钱把陆彦辰保释出来。

再见陆彦辰时,他打理了发型,眼神呆滞,畏畏缩缩。

陆父说什么他都点头。

于是他被逼着来强迫我,甚至在酒里下药。

被我发现后,他又进去了七天。

后来陆父更过分,要他陪老女人睡觉还债。

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儿子突然反抗,推搡间陆父摔在酒瓶上,后脑扎进三厘米的玻璃碎片,成了植物人。

失去经济来源的陆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