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自救的?工程,她轻而易举就能达成,还替他重?建出了一具更为丰腴的?躯壳。

别再这么看着我了。

夏冉,别再看我了。

也别说什么相信我的?话。

求你。

这时?,夏冉接上了一句:“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真的?能让自己痛快些吗?”

她眼中的?靳司让,就像制作成型后的?玻璃,只有?两种形态,完好无损地被钳进窗沿,直挺挺地矗立着,又或者在外力作用下,被砸得四分五裂。

第二种形态,就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

她是个乐天派,很多时?候并?不明白靳司让究竟在和世界无声地抗争着什么,但她也知道?,她快乐,不能要求所有?人和她一样快乐,这世界上存在着一部分人,他们无法消灭自己的?悲伤,随时?随地都能被压抑已久的?情感吞噬。

只是靳司让这种以自我伤害为代价的?排解方式,太过了,她实在无法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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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让不需要她的?理解,同样他也无法理解她。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疯狂前进,他浅薄的?能力无法制止,只能在心?里?无声呐喊着。

夏冉没有?听到他心?底翻滚的?海浪声,穿上他的?拖鞋,嗒嗒几声,蹿到他身后,猝不及防地来了句:“哥,那个人是不是做出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说的?是今天下午在路上遇到的?这老人。

靳司让这回?没警告她让她管好自己的?事,而是把问题甩回?去?,“要是有?呢?你要替我出气?”

这个问题难住了夏冉,一时?半会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对面略带嘲讽的?目光中手足无措。

“如?果没有?帮助到别人的?能力,就别想?着去?了解这人的?过去?,更别随随便便就去?介入他的?人生。”

靳司让缓慢说,“帮人帮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有?心?无力,带来的?伤害远远超过一开?始就抱着冷漠无情的?姿态,这些我希望你能记住,当然这一刻最希望的?是你能收住你现在的?表情。”

夏冉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得不像话,“我现在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