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小陈敲了好半天?门都没人响应,楼里住户不多,杂物也少得可怜,显得整个楼道空空荡荡,一点微弱的动静都能听得异常清晰。

没一会?,隔壁探出一个脑袋,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别敲了,人不在。”

赵茗礼貌地?问:“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我管他去哪。”

这人脾气很臭,“别再敲了啊,大晚上的再敲就是扰民,小心?我到警察局告你。”

赵茗笑眯眯地?掏出警官证,男人一噎,脸色胀得有?些?难看,改口道:“去哪我还真不清楚,没准是去赚什么外快了。”

“这话怎么说?”

“清洁工一个月累死累活下来,能有?多少工资?他不一样,你别看他住在这犄角旮旯里,吃穿用度可比我们好多了,上回我见他,还穿着?西?装,领带都打得工工整整的,就跟在大公司上班的白领一样,装逼范那是相当?足。”

赵茗同小陈对视一眼,若有?所思地?绷紧了唇,片刻问:“这上回具体是哪一天?,还记得吗?”

男人想了想,“大概两周前的样子。”

隔了几秒,补充道:“应该是6月7号那天?晚上一两点,我老婆跟我吵架来着?。”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脸,“看到没,这就是被她打的,警官,你说这算不算家暴啊?”

那伤口用显微镜照也不一定能照出什么东西?来,这种老滑头赵茗见多了,笑笑没搭腔,从兜里摸出一张写有?一串数字的便签纸,“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袁东呈回来了,或者你又想到什么,就打这个电话。”

离开筒子楼后,赵茗和小陈又去了趟街道市政服务所,调取相关信息。